「你怎麼坐在這?」韓姐從後面抱着我,將沉重的負擔壓到我的肩上。
「還不困,怕你們都睡了,沒去打擾你們。」我笑起來,拉着她的手,讓她坐在我腿上。
「是不是為今天的事在煩惱啊?」韓姐笑着用手指在我的臉上劃着。
「嗯,有點吃醋。」我笑着低頭看她。
「壞傢伙,吃醋就對了,誰讓你老是有事情要忙。」她嘟着嘴,用小拳拳輕輕捶着我的胸口。
見我欲言又止,韓姐卻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有些不解。
「你記得我當初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麼?」她的手慢慢的滑動着,從臉龐到胸膛再到......
「我自然是記得的,你個小妖精!」我的手自然也不會老老實實什麼都不做。
「既然我的初心沒變,那你在擔心什麼?」韓姐開始了手藝人的工作。
「可是...」
「沒有可是,你怎麼會認為她們變了呢?在我看來是小男人長大了,多願意為我們着想了,但,那也只是你自己的自以為是,反正我覺得我們現在過得很好。」她低聲呢喃着,聲音有說不出的誘惑力。
除了韓姐和淼淼,她們幾人也都算是半強迫才跟着我的。
之後的相處,才慢慢的對彼此袒露心扉,走的算是先婚後愛的路子,這才會對她們有愧疚的感覺。
「別想那些了,今晚月色真美......」韓姐閉上眼睛貼了過來。
「沒有風,但也溫柔......」
樓上的靜謐和樓下花房的熱烈形成強烈的對比......
第二天,上午9點整,一個陌生號碼就打了進來。
「餵?」我有些疑惑。
「程先生你好,我是小廖的父親。昨天那個.......」對面的聲音有些疲憊。
「嗯,你好,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我笑了笑,淡淡的說。
「關於昨天的誤會,你看能不能私了?」對面語氣裏帶着恭敬的笑意。
「可以50w加你兒子一條腿,省的他以後在外面四處勾搭女人。」我從來不是個好人,記仇的很,要不然也會讓胡同妞坑他們這一筆。
「程先生,這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對面語氣明顯冷了下來。
「一百萬加一條腿,要不繼續蹲着。」我還是淡淡的說。
「程先生,真的不能商量商量?你要知道100w可以干很多事情!」對面頓了一下,冰冷的回覆。
「不好意思,現在是200w加上兩條腿,你兒子以後可以坐輪椅了。」我沒有掛斷電話,笑着回答他。
「500w,讓我兒子就這樣出來,你看行麼?」對面已經不想再和我談了。
「那麼,再見,下次就是500w加上兩條腿。」說完我掛掉電話。
沒踢到鐵板前,他們都還在衡量自己的得失。踢倒鐵板後,他們才知道疼。這也和那些在法律邊緣瘋狂試探的人一樣,不吃一塹,不長一智。
「你有沒有命花啊。」廖總小聲嘟囔着,伸手將電話放到桌子上,閉着眼睛開始思考。對方一開始就沒有要和解的打算,只不過一直在跟他開玩笑。
50w就夠找一群人去試試他的斤兩了,但是不能做絕,又不能留尾巴,這就有些不好搞。當兒子那現在也比較着急。但不是怕他進去有案底,單純是父親心疼兒子。
他又拿起了電話,像他這種做工程的人,怎麼會不認識點特殊群體呢!
其實他猜的沒錯,我也沒想過要好好和解,他要是真同意第一個條件,那我也算敬他是個漢子,但明顯他不是。
「亮哥,有活幹了!」我的電話打給還在京都的趙亮。
「什麼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