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開車直奔海鷗姐家樓下,坐在車裏等着,算好時間,才打開車門進入電梯。
下午她就提前離開,現在上去,應該剛剛好。
趙亮也被我支回他自己家,手機一會兒要關機,這樣就不會有人打擾到我。
站在門口按響門鈴,左顧右盼的看着樓梯間的格局,也在看有沒有攝像頭。
「來了,快請進,芋頭馬上就好了。」她身穿居家服,寬寬鬆鬆的,她將嶄新的拖鞋放到我腳邊,然後拿起一旁厚厚的防燙手套,匆匆走回廚房。
微風被帶起,將她衣裙寬鬆的地方,往後拉了兩下。
我欣賞着,直到她消失在轉角處。換好拖鞋,走進餐廳,她也捧着小砂鍋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準備這麼多,我們兩個人可吃不完。」我笑着說,低下頭聞聞菜的香氣,很正。
「稍等一下,我去拿瓶紅酒?」她笑着看向我,見我微微點頭,她才將手套送回廚房,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
沒一會兒,她換了身睡袍,拿着醒好的紅酒走了出來。
深藍色法蘭絨的睡袍,腰間松松的繫着,沒有走光,但在上面微微顯露的一點膩白色,看不清全貌。
「之前就準備好的。」她淺淺的笑,臉上滿是羞澀。
為什麼要回寢室去拿醒好的酒,不,是為什麼要把紅酒醒在臥室,這就是她的操作。
她站着,微微前傾揭開砂鍋的蓋子,我的眼睛不掩飾的在深淵的黑暗中游曳着,能看出來,真空的。
這才是穿衣的正確套路,沒戴雖然不聚攏,但自然的也有寬鬆度,就有了讓人沉着目光流連的深度。
我看了一眼沙鍋里的食物,有些反感,熟的生蚝我不太喜歡,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將燈光調換成柔色,又將餐桌上的蠟燭點起,這才笑着走到我身邊給我斟酒。
「快嘗嘗,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她安安靜靜的又坐回去,沒有多餘的動作,仿佛就是平常朋友間的飯局。
我嘗了嘗砂鍋芋頭,果然如甜若鮮蜜,鬆軟若美女之…
「好吃,好吃。」我邊吃邊點頭,她也夾了一塊,放到嘴裏。
「老闆,我敬你一杯。」她將鬆軟的芋頭吞進腹中,才舉起酒杯。
「好。」不需要什麼『切絲』。
「叮」兩杯相撞,各抿一口。她熱情的招呼我吃菜,將生蚝一個個往我碗裏夾。
時不時再舉杯相撞,總之吃的我非常開心,心跳的也微微快了那麼一丟丟,畢竟在上一世,這可是那個讓人可望不可即的女人。
「老闆,都這麼晚了,喝了酒又不能開車,要不,今晚在這裏將就一下。」蠟燭都要燒到一半,我才放下筷子。
「這不太好吧。」我靦腆的開口。
「哎呀,沒事的,你跟我來。」她一步三搖的走過來,拉起我走回臥室,我要是沒記錯,這是她剛剛換衣服的房間。
「你先坐,我去幫你拿衣服。」她笑嘻嘻的轉身,指尖划過我的鼻尖,她轉身打開衣櫃,拿出一件還沒拆封的睡袍。
深灰色的,跟她身上的睡衣一樣的款式。
「就這件,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她站在床邊,將睡衣拆開,剪掉吊牌,才將衣服遞給我。
「好啊。」我接過衣服,手掌摸着她的手背,她身子一抖,卻沒有動。
「那我先借用你家的衛生間了。」我轉頭走進衛生間,關好門,脫下衣服,開始洗澡。
海鷗姐看着我的背影,咬着下唇,見門被關上,才將下唇彈出來。紅着臉,先到客廳去收拾。
她剛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我已經洗完澡,穿着睡衣走了出來。
「我睡在哪?」我微微晃着頭擦拭濕漉漉的頭髮,她趕忙站起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