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榕和黃剛決定對那封匿名信再做一番研究,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他們將信平鋪在桌上,湊在一起,目光緊緊盯着信上的字跡。
「這字跡,絕對不是士冠的。」婉榕仔細對比着記憶中張士冠的筆跡,語氣肯定地說道。
黃剛也點了點頭,「確實不像,可這到底是誰呢?」
兩人陷入了沉思,房間裏安靜得只剩下他們沉重的呼吸聲。
「會不會是士冠的仇人?」婉榕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黃剛皺起眉頭,「有這個可能,但為什麼要給你送銀子?這說不通啊。」
婉榕咬着嘴唇,「難道是有人知道了我們的事,想用這種方式來威脅我們?」
黃剛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如果是威脅,為什麼不直接露面?這背後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也許是某個暗戀我的人,看到我們這樣,心裏不痛快。」婉榕胡亂猜測着。
黃剛停下腳步,瞪了她一眼,「都這時候了,你還說這些沒用的。」
婉榕低下頭,不再吭聲。
他們翻來覆去地琢磨着各種可能,卻始終無法確定真正的答案。那包銀子和這封匿名信就像一個謎團,籠罩在他們心頭,讓他們愈發不安。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幹等着,得繼續想辦法查清楚。」黃剛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決。
婉榕抬起頭,眼中滿是無助和恐懼,「還能怎麼查?該想的辦法都想了。
就在這時,窗外突然颳起一陣風,吹得窗戶啪啪作響。兩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心中的恐懼又增添了幾分。
黃剛和婉榕在經歷了那個恐懼的夜晚後,陷入了深深的焦慮和不安之中。那包不明來歷的銀子和那封匿名的「好自為之」信,如同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頭緊鎖,喃喃自語道:「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要是真的張士冠沒有死,我就在劫難逃了。」
婉榕坐在床邊,雙手絞着衣角,眼神空洞,聲音顫抖着說:「對,咱們得想辦法。我一直在想,如果老公張士冠沒有死,還送來銀子,就說明老公知道我和你的事兒,我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還不如一死了之。」說着,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們首先決定調查真相。
婉榕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一家一家地敲門詢問鄰居:「昨晚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往我家院子裏扔東西呀?」
有的鄰居只是冷漠地搖搖頭,有的則斜着眼,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她,在她背後竊竊私語:「這女人,不知又在搞什麼名堂。」
黃剛則急匆匆地前往張士冠出事的浣湖邊尋找線索。他小心翼翼地沿着湖邊查看,額頭上佈滿了汗珠,眼睛緊張地搜索着每一寸土地。「哪怕有一點蛛絲馬跡也好。」他嘴裏不停念叨着。然而,除了雜草叢生,什麼也沒有發現。他無奈地捶了自己的腦袋,滿心失望地返回。
失望而歸的兩人回到家中,坐在昏暗的房間裏,相對無言。
過了好一會兒,黃剛眉頭緊皺,不停地撓着頭說:「既然查不出,你就花了這個銀子吧!如果外人問起來,就說是你遠房表親送來的救濟。」
婉榕咬着嘴唇,猶豫了許久,才微微點了點頭,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也只能這樣了。」
婉榕在外人面前儘量表現得若無其事,但眼神中的慌張難以隱藏,她會不自覺地低下頭,黃剛則會眼神閃躲,找個藉口匆匆離開。
隨着時間的推移,內心的恐懼愈發強烈。一天夜裏,婉榕再也受不了了,她一邊瘋狂地把衣服塞進包裹,一邊抽泣着喊道:「我越想越害怕,跑吧,跑得遠遠的。」
黃剛也神色緊張地翻箱倒櫃,把一些值錢的東西胡亂塞進包裹,嘴裏不停念叨着:「對,跑,離開這個鬼地方。要是張士冠真回來,我可就完了。」
然而,在真開
第116章 神秘的一包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