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蕭暫時沒有了後顧之憂,和淵冀往暴亂發生的中心地帶走去,經過戚啟的時候,季蕭看着戚啟懷裏護着的小丫頭,吩咐道:「你想辦法去外面,聯繫我的親衛,葉琛的人也在外面。」
戚啟點頭,看到季蕭逐漸正常的表情和不知道哪裏躥出來的淵冀,想着應該是路錦安全了,不過淵冀怎麼老是陰魂不散的?
「我說你們就算是要抓我,也不必這麼大費周章吧......我有這麼難抓嗎?」淵冀靠在玻璃邊,看着拿着激光不斷亂射的叛徒。
「看來人家壓根就不想和你講話,反而想趁亂幹掉你。」季蕭敏捷的躲過朝她射來的激光,並且從暴亂分子手裏奪過了一把激光槍,予以還擊。
「哎!都怪我平時太縱容他們了,讓他們覺得他們可以隨意拿捏我了......」語氣里有點苦惱,但反擊的時候絲毫不手軟,偶爾被激光掃到,劃破了他的臉頰。
淵冀抬手抹了一下臉頰上的血,眼裏閃過嗜血,嘴角掛起了詭異的笑。
就在這時,淵冀出手了。他如鬼魅般穿梭於敵陣之間,手中的激光槍精準地擊中一個又一個目標。
「你還真是狠心,畢竟是你的手下。」季蕭看着淵冀被傷了臉,現在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模樣,幸災樂禍的說道。
「廢話少說,你多說一句話,我們就多一分變成可能射擊靶子......」淵冀直接來了一句,根本沒有時間理會季蕭的幸災樂禍。
季蕭目光一冽,身手靈敏而快速的沖向,暴動的中心,那個一直在指揮攻擊的人,淵冀察覺了季蕭的意圖,火力都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季蕭看着逐漸顯得吃力的淵冀,找準時機,直接朝暴亂頭目射去,頭目被季蕭打成了重傷。
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下,叛亂者們漸漸被壓制下去,但終究是寡不敵眾,在兩人體力快要透支的情況下,終於有人闖了進來。
「季總,您的親衛軍來了!!」戚啟帶着親衛軍沖了進來,直接壓制住了實施暴亂的人。
季蕭的親衛軍都是頂尖高手,每個人的穿着都不是正統軍的穿着,只要穿深色系的簡約正裝就好,認出他們的標識就是手臂的臂章上有一個由特殊材質打造的嵌進臂章里的藍寶石。
「你這次下了大手筆啊......看看這特殊的標誌,關鍵是個個都長的如此標緻。」淵冀脫力的靠在了玻璃上。
「剩下的你自己解決,把你自己的親衛喊來。」季蕭直接對着這個時候還不着調的人說了一句,然後在大家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從口袋裏摸出藥,不動聲色的放進嘴裏吞了下去。
「好吧,還是感謝你。」淵冀看着即將要走的季蕭,說了一句。
季蕭倒是挺意外的,從淵冀口裏聽到這兩個的字數,五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看來這傢伙確實遇到了比較棘手的事。
「不用,這次的事我記下了。」季蕭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到淵冀的親衛趕到,季蕭的人也自動離開了,海洋博物館外面的局面也被控制住了,淵冀讓親衛把叛徒帶到自己的飛船上。
淵冀的飛船和親衛都非常的有個性,都挺不着調的,飛船顯眼的地方是船頭的狼頭,至於他的親衛都是他這個髮型,誰看了不得說一句:太有個性了。
此刻淵冀的飛船停在了隕石群里,他則百無聊賴的坐在飛船的艙口,悠閒的晃着腿,看着這漂浮在宇宙的隕石。
「是我最近脾氣太好了?你們覺得可以欺負到我頭上了?」淵冀嘴角噙着笑,眼神卻冰冷的可怕。
被綁在隕石群里的叛徒們知道,他們完了,系主向來隨心所欲的,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根本沒有人約束的了。
「都是啞巴了?把大長老綁上來吧。」淵冀漫不經心的說道。
當大長老被壓到艙口,淵冀直接扯住了他的頭髮,聲音涼涼的說:「我說過了,有什麼就儘管放馬過來,當初你可是視我如草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