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賣的這麼好,找人跟那些商家談啊,只要他們肯出一點小錢,就可以在報紙上給他們的店面說些廣告語。」阿柘拿手比了一個小小的方框。
「當然出的錢越多,給的地方就越大,能說的話也就越多了。」
九阿哥一聽到這些眼睛已經在冒光了,不過,「什麼是廣告語?」
「廣而告之的話唄。」阿柘的語氣里有些鄙視。
九阿哥才不管他的話好不好聽,他現在的心思已經全部轉到這廣告上面了。
抓起扇子匆匆向着四阿哥行了個禮,對着阿柘喊道:「阿柘,明天我再來找你。」
這是還沒放棄那些瓷磚的事情呢?
真是死要錢死要錢的。
四阿哥卻有些好笑:「你以前的東西不是都給了老九了嗎,怎麼這次就不給了?」
阿柘趴在桌子上懶洋洋的斜了四阿哥一眼,「這不是小十六他們也都長大了嗎,總不能太過厚此薄彼。」
四阿哥因為處理了甄家,既殺了雞又儆了猴,還贏得了好名聲,心情正好。
被阿柘這麼一斜,只感覺到心裏痒痒的。
忍不住走了過去,將他抱着靠坐在自己身邊,伸手在他的臉上磨蹭了起來。
阿柘又是一個眼風斜過去,這人自從在白虎秘境裏之後,就時不時的要吃些豆腐。
但是每次又不做完,雖然那樣也被伺候的很舒服,但是他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
阿柘被摸的很舒服,忍不住仰躺在他身上,枕着手臂,眯着雙眼,一臉的享受。
這副樣子就像是一隻正在享受被順毛的小貓兒,只差舒服的打出小呼嚕了。
等阿柘感覺到身子翻轉被人壓上的時候,只是在那裏輕輕的笑了出來,但卻並不出聲。
「你就每天勾引我吧?」
聽到這話,阿柘笑的更開心了。
兩個人在榻上纏綿膩歪了好一會兒,直到蘇培盛來報,五阿哥求見的時候,才不舍的分開。
這時候阿柘小臉泛紅,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四阿哥的狀態也不怎麼好。
他現在感覺自己真是自作孽,總想着要跟阿柘像上一世一樣舉行了雙/修大典之後才雙/修,可是又總是忍不住要現在就去親近。
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運行真元將*壓了下去,幸虧有真元這東西,要不然動不動就來上這麼一回,他還真怕以後自己會廢掉。
幫阿柘整理了一下衣服,自己出去見五阿哥。
阿柘還是躺在那裏不想動,隨手抓了一本竹簡在那裏看着。
等四阿哥回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阿柘看他有些生氣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五哥說什麼了,惹得你又生氣?」
四阿哥聽到他的話,才收斂了臉上的怒氣,做到他身邊說道:「不是老五的事情。」
怎麼不說了,阿柘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四阿哥搖了搖頭,才苦笑的說道:「是德妃,汗阿瑪一走,她就在宮裏鬧了起來,如果不是汗瑪嬤在,我都不知道怎麼收場了。」
原來是那位啊,他一點都不奇怪,只不過有些好奇鬧了什麼,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四阿哥。
使勁揉了揉他的頭髮,四阿哥才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是到太后那裏哭訴,說我做事太過,害的她這個生母也被連累,在宮裏只能每日被明嘲暗諷的過日子。
被太后申斥了一頓,說她不該管前朝的事情。
卻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竟然直接跟太后說,『他前朝的事情我管不了,但是不能讓孫子也像了他。』
直接提出要把弘暉和弘昐給接進宮裏教養。」
阿柘有些驚訝的嘴巴都有些合不上,這位真是越來越彪悍了。
「皇子皇孫哪裏輪得到後宮女子教養,難道她不知道?」
「哼,她當然知道,如果是汗阿瑪那裏她絕對不敢說一句話。
但是,現在汗阿瑪去了暢春園,外面的事情都是由我來處理,所以膽子便大了起來。
要說這大清可能有被廢的皇后,但是既然以孝治國,太后自然就只能是高高在上。
我即使以後繼位了,還不是得把她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