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因深深吸一口氣道:「聽着,以後在軍區,發生任何事情都要回來跟我匯報!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只要是發生了,全都要一個字不落的跟我說。」
茗淵眼神一下就亮了,連忙點頭:「好的!那...滄教官怎麼辦?我怕她把我的這件事情抖出去。」
「滄泠這個人我得想想辦法,因為她的背景很乾淨,我看不出一絲破綻。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再想想。」
茗淵拼命搖頭,長臂一伸,環住茗因的腰:『我要跟你一起睡。』
茗因抬手,故作要打他的樣子,茗淵躲了一下,忽然又湊過臉來,示意她隨意。
茗因愣了愣,輕輕在他臉上拍了一下:「傻子,以後我打你,你要躲開,知道嗎?」
茗淵低下頭,輕聲道:「我就喜歡你打我。」
茗因垂下手,沒有打。
「打了怕你爽,算了。」
茗淵臉上些許失落,但還是聽茗因的。
-
日次,軍校。
滄泠進入茗因的辦公室,恰巧在門口碰到了茗淵。
兩個人尷尬地對視一眼,茗淵心虛地低了低頭,但還是忽然想起來滄泠今天要接受茗因的訓話,又重新抬頭。
「進去吧。」
兩個人並肩走進辦公室,見茗因已經等了很久了。
她拍拍沙發,示意茗淵先坐。
滄泠站在茗因面前,看她反覆查閱自己的資料,心裏已經隱隱有答案了。
「閣下對我的信息有什麼疑義嗎?」滄泠問道。
茗因看看文件,看看滄泠,從椅背上坐起來,挺直了腰板:「沒什麼,就是今天想問你幾個問題。」
滄泠靜靜看着茗因,等待她發話。
「首先第一個,你的父母是誰?」
滄泠思考了一瞬,回答道:
「是博士,早在先執政官的那一代就隨着戰爭去世了。因為名氣不大,所以也未能真正載入史冊。」
茗因眉頭越擰越深,撓了撓下巴:「可是我記得你一開始跟我說的是,你家代代從軍,但是你卻只進了研究基地啊...」
滄泠愣了愣,緩緩開口回答:「是在軍區當軍醫。」
茗因點點頭:「第二個問題,你進入軍隊當教官以來,所帶的隊伍里有出現過什麼異樣嗎?」
滄泠思考了一瞬,搖搖頭,又反問:「閣下指的是?」
「別擔心,我只是做個小小的統計。因為前段時間異種病毒爆發,現在雖然已經度過並緩和,但還是得接着排查,以免出現漏網之魚。你只需要告訴我,隊伍里有沒有異樣就好。」
滄泠果斷搖頭:「我沒有發現異樣。」
茗因望着她,遲遲沒有說話。
「是麼。」
茗因低下頭,合上了她的個人檔案。
「你現在不用帶三營了。近日軍區內職務大換水,你被內調到六營女兵方陣了。考慮到男兵的日常作息和平常說話都有些大大咧咧,總歸還是不適合被女教官帶着訓練。」
滄泠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默默點了點頭。
角落裏,茗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滄泠臉上,等她走出去後,明顯地看到滄泠臉上最後的一絲不屑。
那自己是異種的事呢?
茗淵看她走出去,心裏還是有點不平衡。
茗因側過身來看他:「人走了,你就安心吧。」
這就是她所說的「辦法?」
茗淵心裏還是坎坷不安。
「還有一件事。昨天的會上也提到了晚上夜巡的事。公平起見,現在每個月都由各個營輪流值守。一營二營能力薄弱,暫不適合,所以今晚就從你們三營開始,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茗淵聽了有點失落,但既然這是命令,那他義無反顧地接受:「好。」
晚上,茗淵和幾位身高體壯的戰士被分派到了重點武器庫外。
頭頂的巡邏艦轟轟的響,他站在高高的塔台上,還是第一次切身體會到這種感受。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