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所里的情況,在監控室里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但很快我發現了不對勁。
「阿威,怎麼沒有地下一層的監控啊?」
「那裏有監控的,但是不在這裏,在地下一層有專門的監控室,也有專門的人。」
「原來是這樣,你在這裏干多久了?」
「快兩年了,再干兩年攢一筆錢,買個房子我就不幹了。」
「阿威,今天下午我說了幾句調侃的話,有點傷人了,你別往心裏去。」
「不會的,對了,你這個手是怎麼弄的?」
「哎呀別提了,大過年的,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成這個樣子了。」
「你可真夠不小心的,大過年的沒什麼事,你早點回去,跟家裏人一起去吃頓團圓飯。」
說起來這一天從早到晚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也累懵了。
離開會所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冷風一吹,渾身涼颼颼的。
原本想打個車,可後半夜很少有出來跑活的。
「小神仙!」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妖妖。
她撩撥了一下頭髮,換了一身衣服,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
「小神仙,在這裏等誰呢?」
「沒等誰,打車回去休息。」
「這邊不好打車,我送你吧。」
「好,謝謝了。」
上了妖妖的車,跟她說了我那小破房子的地址。
「巧了,咱們住的不遠,就隔了兩個路口。」
「真的嗎?那還真是巧了。」
「明天不用太早過來,下午六點前到就可以了。」
「好的。」
時間一晃而過,隔天下午六點我打車來到會所。
剛進門就看到大廳里圍了幾個人,阿威坐在地上,臉頰通紅,鼻血不停的往外冒。
動手的不是別人,是昨天柳姐帶來的那兩個腦滿腸肥的傢伙。
他們從昨天能玩到現在,肯定是輸的一乾二淨!
在打牌賭錢這一行中,久賭神仙輸。
單次玩的時間越長,輸的就越多,這是永遠都不變的定律。
人的耐心在一開始可以控制住一些,一旦輸了就開始上火,越輸越多。
兩個傢伙把阿威打的這麼慘還不解氣,明顯是在借題發揮,想鬧事,但會所里沒有人出來攔着。
當阿威看到我,立刻給了我一個眼神,輕輕搖頭示意我不要靠近。
但那兩個腦滿腸肥的傢伙還是看到了我,瞪着佈滿紅血絲的眼睛,面具猙獰的看着我!
「小子,你幹什麼的?過來!」
「你特麼管我幹什麼的,還讓我過去?我特麼是你倆的大爹!」
「你倆聽清楚了嗎?我是你們大爹,比你倆的親爹還大!」
我劈頭蓋臉的就罵,這兩個傢伙楞了一下,反而收起了囂張。
即使他們輸多了,一肚子邪火想找人撒氣,但並沒有失去理智,也不傻。
他們能欺負和敢欺負的,都是在安全範圍之內的人。
尤其是確定在會所里工作上班的,會毫無顧忌,絲毫不收斂。
可要是碰到來這裏消費的,他們就不敢造次了,因為不知根不知底,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和背景。
「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們挖出來!」
我指着鼻子就罵,他們看我不好惹只能轉頭作罷,繼續對着阿威扇耳光。
感覺他們不是在打人,而是在打沙包一樣的啪啪作響。
沒人勸也沒人攔着,我心說照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