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們,許久不見……剛回來就送給我這麼一個大禮,爸爸很是受寵若驚呢。」
台階上的大鬍子扭了扭脖子,將隨身的行李丟在了地上。
「布徹爾?你這該死的,這麼多天你到底滾去了哪裏?」
「如果你說不出來,我不介意把你的臉接到農場種豬的屁股里……你知道嗎,我跟法蘭奇在這裏足足做了半個月的黑醫。」
MM那黑色的臉變得更加黑了。
「嘿嘿,別衝動嘛……各位,冷靜,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到小鼻涕蟲休伊的電話,但我好像聽到了一些不同的東西呢。」
聽到布徹爾的話,MM和法蘭奇把槍收了起來,面面相覷。
「休伊?」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額,夥計們,我坦白……我好像收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信息,我覺得這對我們之後的行動非常有幫助,我我……原本我是想打完電話再跟你們說的。」
看着面色不善的三人,休伊頓時緊張的結巴起來。
「哦豁?手機拿來。」
布徹爾挑了挑眉毛,從不情願的休伊手上搶走手機,貼在了自己的右耳上。
「oi,在電話里當老鼠的碧池,你最好把剛才跟休伊說的原話再跟我複述一遍,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第二天早晨的公廁里吃上西伯利亞的母蟑螂。」
說着,布徹爾臉上露出標誌性的邪笑。
「聽懂了嗎?」
電話那頭的喬納森聽見熟悉的英倫粗話,不由笑了。
屠夫比利·布徹爾還是原着里那個滿嘴噴粑的味道,跟他說話,要是因為這些話置氣,那你就輸了。
不過喬納森真的很好奇,以他的嘴臭程度,阿祖是怎麼能忍得住不殺他的。
「呵呵,你就是布徹爾吧,還想見到你的老婆貝嘉嗎?」
「貝嘉……你知道她在哪?你怎麼會認識貝嘉?告訴我她在哪!」
一說到妻子的名稱,布徹爾的戾氣便爆發出來,一拳就捶在階梯欄杆上,眼神里迸發出嗜人的狠厲。
貝嘉一直都是他的心結,也是維持他組建黑袍糾察隊的來源,但凡有任何威脅到貝嘉,那麼他就會不擇手段的將其徹底抹除在這個世界上。
「布徹爾,不如我們來做一場交易吧。」
「別想故弄玄虛……你想要什麼?」
「其實很簡單,幫忙破壞戈多金大學的秘密實驗室『樹林』,只此一個條件,作為回報,我會給你貝嘉的地址和一瓶新的五號化合物。」
「至於後續有什麼合作,以後再說。」
「新的五號化合物?那是什麼?」
「等你拿到,你就知道其中的效用了。」
「森喔服碧池,你最好別耍花樣……如果到時候我沒收到這兩樣東西,我會把你的整個頭擰下來,塞到整個紐約最大的化糞池裏,別懷疑真實性,我說到做到。」
「那麼,合作愉快。」
說完,喬納森便掛掉了嘴臭屠夫的電話,這些粗語偶爾聽聽還好,聽久了,你的大腦就會被污染,最後甚至會被同化成粗語人。
想想都不寒而慄。
滿打滿算,現在喬納森已經將實際上的三條主線給分佈出去了:
第一條,在艾詩麗那邊。
原本艾詩麗在劇情里就是被祖國人推薦,成為了超級七人隊的招募主管,這跟喬納森本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是,現在自己打出來一個「似是而非」的內部大佬旗號,這樣就能夠營造出一個神秘的背景,引人遐想,同時增加潛在的可信度。
人最可怕的就是想像力,一旦有所猜測,那麼整個思緒都將如同指數函數式般爆炸迪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