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陪着自己媳婦吃完晚飯,才去了後院閻解成的家中。
正等着何雨柱的閻解成,已經泡好了一壺茶,看到何雨柱進門,倒出了兩杯低聲說道:
「你來了。」
「嗯。」
何雨柱也沒客氣,直接坐到了閻解成的對面的椅子上。
沉默了半天,何雨柱喝了兩杯茶,才出聲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穿來的。」
「61年,你呢。」閻解成也沒隱瞞,直接說道。
「52年我就來了。」何雨柱嘆了口氣,有些感嘆的說道。
他穿來的那年,何大清已經跑了一年多了,兄妹倆差點餓死。
「等到改革開放,咱們都老了。」閻解成跟着感嘆了一句。
「男人四十一枝花,什麼叫老了呢。」何雨柱不滿的反駁了一句。
「呵呵,說的對。」閻解成笑了兩聲,說道。
何雨柱又喝了兩杯茶,才起身說道:「我回去了。」
「別忙啊!」閻解成忙說道。
「還有什麼事兒?」何雨柱重新坐下問道。
剛剛倆人已經達成了互不干涉的協議,他不知道閻解成叫住他有什麼事兒。
「那東跨院的徐長平。」閻解成對着東跨院的方向揚了揚下巴。
「不知道,反正他也不怎麼參與院裏的事兒,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
「聽說他有未婚妻了,是誰你知道嗎?」閻解成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沒見過。」何雨柱搖頭道。
他一般下班就在家裏陪老婆,休息了就陪着老婆回娘家呆着,院裏的事兒還真不怎麼知道。
「我媽說是個長得特漂亮的姑娘,你說會不會是於海棠啊!」閻解成跟何雨柱八卦道。
這種八卦他只能跟何雨柱說,跟別人說,他們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應該不是,於海棠的個性太張揚了,要是她院子裏的人早就知道了。」何雨柱知道閻解成的意思,搖搖頭說道。
「行吧。」閻解成看何雨柱這裏也沒什麼情報,只好收起了自己的八卦之心。
「走了。」何雨柱看閻解成不八卦了,丟下兩個字就回中院了。
周末,徐長平剛起床沒多久,楊筱月就帶着小咪過來了。
「糖果哥哥,我來了,你最近有沒有想我啊!」小咪剛被楊筱月放到地上,就衝進了徐長平的家裏。
「小咪來啦!快讓糖果哥哥看看,有沒有瘦。」徐長平一把抱起小咪,滿臉笑意的說道。
「瘦啦,瘦啦,好幾天沒看到糖果哥哥,我都吃不下飯了。」小咪趕緊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
「瘦什麼瘦,每天吃那麼多還不運動。」楊筱月拎着個袋子走了進來,拆穿了小咪的話。
「姐姐。」小咪看到楊筱月,有些不滿的喊了一聲。
「喊什麼,我說錯了,誰天天吃完不運動的,早晚胖成小豬。」楊筱月瞪了小咪一眼說道。
「好啦,我看小咪就是瘦了,今天多吃點。」徐長平趕緊出來打圓場。
楊筱月看徐長平說話,也不跟小咪鬥嘴了,將手上提着的袋子放到了廚房的枱面上。
「你來就來了,還拿什麼東西啊!」徐長平看了眼布袋說道。
「沒什麼好東西,就是一點野味。」楊筱月隨口說道。
「你又去打獵了?」徐長平皺了皺眉頭問道。
「就出去了一小會兒。」楊筱月想起上次徐長平叮囑的,讓她打獵的時候將小咪送過來的話,有些心虛的說道。
「行吧,下次要是出去時間長,將小咪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