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診脈?」蘇雲暖聽到孩子的話,倒是有些驚訝。
「你叫什麼名字?」蘇雲暖又問道。
「我叫余魚。」余魚在摸到蘇雲暖的手腕後,很快就給她確診了。
「姐姐,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有些陰虛火旺,我給你開個方子,吃兩副就會得到緩解。「
余魚其實是想吃那饅頭和包子的,可是她一分錢都沒有,那麼一大包她也不敢要。
可是她又想了想,自己是學中醫的,以前跟爺爺開個方子都是錢,於是她就想到用開藥方來抵飯錢。
「行,你開。」蘇雲暖看了周澤元一眼,周澤元從兜里掏出了紙筆遞給她。
蘇雲暖把紙筆拿給余魚,余魚很快的就寫了一個方子遞給她。
蘇雲暖拿起那個方子,看到上面的藥材,不由得暗驚。
這孩子開的藥方很不錯呢,真的是針對她的陰虛火旺。
「你既然懂醫術,為什麼會流落在街頭?」蘇雲暖又問道。
余魚這下眼神閃躲,她不敢說出原因。
「蘇雲暖!你可真夠可以的,居然不管我,去管這個小雜種。」秦麗麗氣壞了,她有些口不擇言。
「我不是小雜種。」余魚的眼圈都紅了。
「秦麗麗,你這教養是餵了狗了?不不不,說狗那都是侮辱了狗。」蘇雲暖白了秦麗麗一眼。
秦麗麗此時氣的要死,她渾身都髒兮兮的,剛才還被人攔住說她不給錢就走。
現在出來,看到那個小孩子心裏的火「騰」的一下就冒起來了,可是蘇雲暖卻幫着這個孩子訓自己。
「蘇雲暖,你可真是假好心,外面隨便一個人你都敢幫,說不定以後還會咬你一口。」秦麗麗憤憤的說道。
「我不會的。」余魚也沒有想到今天自己怎麼就得罪這個女人了,一直都在針對自己。
「你跟瘋狗一樣見人就咬,我不也拉着你去海市嗎?」蘇雲暖很是淡然的對秦麗麗說道。
秦麗麗……
「蘇雲暖,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我可是你的老師。」
秦麗麗語結後,又一次開口。
「就你?老師?別給老師丟臉了,秦麗麗,你的那點心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余魚,你開的這個藥方很好。
你是中醫世家吧?」
蘇雲暖不再理會秦麗麗,她回頭看向了余魚。
「他會開藥方?不就是個小屁孩嗎?」
秦麗麗走過去,一把搶過了蘇雲暖手裏的藥方,她看了看,不是很明白,她主要是學的西醫,而且還學的不咋地。
對於中醫,她更是搞不懂。
「就這個?隨便寫幾個藥材上去就是藥方了?蘇雲暖,你也太……」
「閉嘴。」周澤元走了過來,他早就想讓秦麗麗滾了,可是他是男人,又不能碰秦麗麗。
此刻他是忍無可忍了。
「把她弄走。」蘇雲暖回頭對周澤元說道。
她是遇到了余魚,覺得余魚是個人才,這么小的年紀能開出如此優秀的方子,真的是難能可貴。
「滾過去。」周澤元怒視秦麗麗。
秦麗麗是怕周澤元的,見周澤元讓自己滾,她屁都不敢放一個,趕緊回到車旁,找出自己的乾淨衣服,準備去衛生間換了。
「余魚,你的醫術是誰教你的?」蘇雲暖繼續耐心的問余魚。
「我爺爺。」余魚見秦麗麗走了,才恢復了生機。
「你爺爺?」蘇雲暖的腦子裏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余昆智你認識嗎?」
蘇雲暖繼續問道。
余魚聽到余昆智的時候,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