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可是有什麼聯姻任務需要奴婢來做?」
國公爺:「……」
竹心見國公爺不說話,蹙眉問道:「是進宮嫁給皇帝當小老婆……」
竹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國公爺摁住了嘴,手動閉麥了。
把這個活爹弄宮裏?他怕九族都不夠砍的。
「你別胡思亂想安心養你的傷,這車怎麼這麼熱?我下去透透氣。」
國公爺像火燎到了屁股一樣下了車。
「爹,你等等我,我也去透透氣。」世子跟着下了車。
不得不說她家老闆的臉皮好薄啊!也不得不說文官的臉皮通常比武將厚一些。比如說竹心對面正襟危坐的徐三爺。
他垂眸,說道,「那幅畫我也見過,沒有署名。我不信你靠着隻言片語就能猜出那是孝烈太子。」
「奴婢在凌煙閣見過孝烈太子的畫像。」
太祖效仿唐太宗也建了一座凌煙閣。不但開國功臣名將的畫像都在裏面。趙皇后與她的三子的畫像也在裏面。
徐三爺猛的抬起頭,「可是這凌霄閣在宮裏誰帶你去的?」
「沈學士帶奴婢去的。」
徐三爺:「……」
她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竹心想了想,挑了點能講的講:「四年前奴婢到相國寺給小姐買素包子。偶然間聽見袁相和沈學士在爭執,沈學士指責袁相拿旁人妻女的性命逼那人寫舉報信。然後袁相說,『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留他性命。這麼多年我對你如何你不清楚,你還想着他們作甚?』」
徐三爺直接變了臉色,抓着竹心的肩膀。「竹心,你聽沒聽見那人叫什麼名字?」
竹心疼的直咧嘴,「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姓梁。」
徐三爺鬆開了手喃喃自語,「竟是梁師兄。」
恩師被罷官後,梁師兄也辭了官。他在江南開了一間書院,供養恩師如親子一般。徐三爺無論如何也沒懷疑過梁師兄。
「你接着說。」
「沈學士說,如果查抄什麼書院,他就辭官。然後拂袖而去。
沈學士走後,袁相暈倒在地,下人發現後把沈學士找了回來。
趁他們亂作一團,奴婢悄悄把沈學士叫出來。奴婢對他說,老人家是中風了。中風的人最忌諱挪動,若是搬抬時再摔下來,極有可能癱瘓或是性命之憂。
當時奴婢想既然沈學是好人且受制於袁相,就將此事告訴他。只需回城醫治,山路崎嶇到時顛死袁相,也算為三爺報了離京外放的仇。」
徐三爺看着舉着小拳頭的竹心。他十二歲時已經能寫詩作賦了。但竹心十二歲時就想顛死袁相了,這麼一看他好平庸。
「可現在袁相還活着。」
「奴婢怕沈學士不信,將中風的急救之法也告訴了他。沒想到沈學士用了急救之法等來了太醫。後來袁相病癒,沈學士為謝奴婢,就帶奴婢去了凌煙閣。」
其實袁相就是腦出血了,急救之法無外乎是耳尖放血、平躺、等大夫。袁相能康復還是太醫醫術高超。
「慎之仁厚,斷不會做害人之事。」
慎之,沈學士的字。
然後又瞪着眼問竹心,「這些為何不早與我說?」
「奴婢不是忘了嗎?」
竹心在心裏嘀咕,怎麼說啊,「白頭並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籤」就是寫給你媳婦的,嚇得她把那本《括地誌》放在小姐屋裏兩年,等三爺外放回來才把書還給他。
她為這個家默默做了多少事,誰懂啊!
翌日
徐芷萱跑過來,神神秘秘的對竹心說,「竹心,竹心。張五娘來了。」
二少夫人不在張五
第66章 一不小心報了自己的身份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