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
沈黛西渾身燥熱得像在大火爐邊猛烤火一樣,又熱又燙。
「我.繼續...」
傅硯挑逗着她,撩撥着她,渴望着他的進一步舉動,然而他卻總是在關鍵時刻戛然而止。
沈黛西心裏燃起一團怒火,猛地拽着他的脖頸,作惡似地在他的喉頭處咬了一口。
男人悶哼了一聲。
男人狹長鳳眸白日裏的清冷神色不復存在,瞳孔深處取而代之的是掩藏不了的Y色,嗓音暗啞,「寶寶...」
沈黛西咬了一口,心頭的氣似乎消了那麼一點,推着他,「你離我遠點,熱...」
傅硯沉撫着她的臉頰,潤濕感觸的感觸灼燙着他的指尖,也灼燙着他的心,心口一軟,緊摟着她低哄着,「寶寶,委屈什麼呢?被咬的可是我..」
「傅硯沉,你個混蛋。」
他大掌在她的後背輕撫着,輕笑着,「我哪混蛋了,你說出來,我看看我有多混。」
「你就是!」
就着昏暗的光影,一點一點吻掉着她眼尾的眼淚,手開始四處點火,「寶寶,我錯了,可以不?」
沈黛西懷疑自己幻聽了,「什麼?」
他啞聲道,「寶寶,我錯了。」
聲線低醇魅惑又勾人,仿若羽毛輕掃着心口,酥酥麻麻的。
他的吻一寸一寸的往下,攫住她的軟唇廝磨着,旋即,埋在她雪白的鎖骨處,低聲乞求着,「寶寶,可不可以嘛?」
「寶寶...」
他真的是很煩人。
沈黛西抵擋不了,他這樣循循低聲誘哄。
「寶寶...我,忍不住了...」
沈黛西面紅耳赤,惱火道,「就一次。」
傅硯沉愣了一瞬,呼吸沉重,「好。」
他摸出枕頭下壓着的小方形塑料包,一撕開。
沈黛西整個人懵了,她這房間裏什麼時候,有這種玩意了,還是他蓄謀已久,早就準備好了的?
真是煩死了!
一夜荒誕,窗外天光大亮。
準確的說,沈黛西是被熱醒的,額頭滲着細密的汗珠,她迷糊地睜開眼睛,發現她被圈在傅硯沉的懷裏,他像個火球那般源源不斷的輸出能量似乎快要把她給蒸熟了。
體內能量消耗過大,她肚子開始咕嚕叫起來,轉頭看了眼旁邊睡着正香的男人,心裏的氣又上來了,小腿一抬踹了他一腳。
她不動還好,一動渾身酸疼感來襲,不由倒吸一口氣。
昨晚開始時,他軟磨硬泡,好說溫柔些,結果到最後毫無顧忌到她,最後哭着求饒都沒用。
說真的,男人在床上的說的鬼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信他還不如信母豬會上樹!
傅硯沉冷不防地被踹醒,看到沈黛西撐着腦袋正怒視着他,意識沒回神,手一伸就把她撈進懷裏,下巴擱在她的肩窩,嗓音帶着剛睡醒的低啞,「寶寶,幹嘛,陪我再睡會...」
沈黛西餓得渾身無力,也不想動,「我餓了!」
「餓了?」
傅硯沉故意逗弄着她,「說說哪餓了,是這餓了,還是那餓了?」
沈黛西擒住他的手,語氣帶着絲絲不快,「別搞,我真的餓了...」
被子裏,他們倆都未着寸縷,垂眸間看到她白皙幼嫩的肌膚上的斑斑點點紅。
傅硯沉深眸微沉,這次比以往紅痕多了些許,開始還能把持得住,最後沉淪失控,也不能怪他,她太可人了。
可她又這麼嬌羞細嫩,一碰皮膚就會留紅痕。
他一想到昨晚那些不可描述的場面,心口發癢,喉頭不由的滾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