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個一聽,這才手一松,把陳勤、陳儉扔在地上。
陳勤和陳儉死裏逃生,趴在地上,咳咳直咳嗽。
好容易緩過來一口氣,憤恨地瞅着陳秀秀。
這黑大個這麼聽她的話,一定是她的人。一點都不想想,剛才如果不是陳秀秀阻止,說不定現在他倆都已經讓黑大個給掐死了。
陳秀秀看見剛才那一幕,也挺驚訝。
知道這黑大個能吃,估計力氣也不能小了。
真沒想到,力氣能大到這個份上。
陳勤和陳儉,那可都隨了陳厚魁的體格子,身高至少也有一米八往上,更何況,他倆都二十來歲,正青春年少,不說膘肥體壯,體重可也不輕。
這黑大個,一手就能拎起來一個來,兩隻手,毫不費力,拎起來倆。
你就說,這力氣,得有多大吧。
尤其是,這個黑大個,看着憨憨的,卻還挺機警,陳秀秀這嗓門剛一提高,他就沖了進來,要保護自己。
那就證明,自己沒有看錯人,心裏非常高興。
因為黑大個能吃,而有的那一丁點後悔,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
自己這是淘到寶了呀,嘿嘿嘿,心裏暗自竊喜。
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要不陳厚魁該說她欺負弟弟們了。
陳勤、陳儉從地上爬起來,心有餘悸的看着這個黑大個,趕緊離他遠一點。
萬一他再像剛才那樣發飆,那誰受得了啊。
陳秀秀讓黑大個暫時站在自己身邊,盯着倆弟弟,就問:「你們兩個到底是咋想的,去,還是不去?給一句痛快話!
你們知道不知道,就你們倆這損樣,人家老孫頭讓不讓你倆跟他學做生意還不一定呢。
待會就算你們倆同意去了,我這也是得豁出去我這張臉面,給人家出拜師學藝的錢,好言好語地求着人家帶你們。
如果你們真要是還不識好歹,真不去的話。
那從此以後,也就別認我這個姐姐了。
再有啥事兒,也別找我幫忙。咱們,就當那陌生人處着,見面連招呼也甭打。
我現在對你們倆,可以說,也算仁至義盡了,也對得起多年來的姐弟情分了,別的,你倆掂量着辦吧。」
說完了,抱着嚇得哇哇大哭的兒子,就要出去。
陳勤、陳儉看看陳秀秀,再看看黑大個,然後看看他爹陳厚魁,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黑大個沒走,就坐在地上,一手拿着一個玉米面餅子,像是一頭惡狼撕肉一樣。
邊吃那喉嚨裏頭,還邊發出低吼聲,也不知道他這是像小狗一樣的護食呢,還是在嚇唬陳勤、陳儉。
陳厚魁看着這姐弟仨是要鬧掰了呀,這還能行,趕緊給倆兒子使眼色。
陳勤陳儉也是沒法子,最後只能無奈地說:
「去,我們去還不行嗎?趕緊讓這黑小子出去!你們說啥是啥,我們聽話還不行嗎?」
他們倆一看,這要是不答應,那黑大個,還不得把他們撕碎了啊。
陳秀秀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費盡口舌怎麼勸也沒用,這黑大個一來,武力威懾下,就什麼事兒都解決了。
看來,啥親情啊,道理的,在絕對實力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狗屁不是。
「你們兩個放心的去學吧,家裏有我照應着。」陳秀秀得安慰幾句啊,畢竟是自己親弟弟。
再怎麼不爭氣,從小也是在她後背上背大的。
你看剛才無論多生氣,現在倆弟弟已經答應出去學本事了,那些姐弟親情,這又復甦了。
不然咋說,血脈親情,那真是打斷骨頭連着筋,沒那麼好斷的。
更不是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