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萬一金花對曹寡婦說點什麼,讓曹寡婦知道小鐵子的死因真相。
她求到陳秀秀那裏去,讓陳秀秀帶鬍子過來報仇可咋整。
把計大嫂急得在地上團團亂轉。
計家別的人到沒感覺這有什麼不妥。
該吃吃該喝喝。
反正他們跑也跑不掉,急也沒有。
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煎熬滋味,只能是計大嫂獨自品嘗了。
計忠實雖然恨上了計大嫂,但也把她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在路上就跟金花說:
「金花呀,到了你姥姥家,可別啥都亂說呀。
那塊可是鬍子窩,你要是亂講話,鬍子把你抓去打你,爹可救不了你呀。
尤其是關於你娘的事情,更不能往外頭胡咧咧,記住了沒有?」
金花這幾天悄咪咪地,已經幾次聽到計大嫂攛掇計老太太他們,要把自己給弄死。
小姑娘智多近妖,她害怕計忠實也是要弄死她的人之一,於是用小奶音甜蜜蜜地蹦躂着回答計忠實:
「爹,我去姥姥家以後,多吃好吃的,不說話。你就放心吧。」
計忠實點點頭:
「這才是爹的好閨女,回頭爹給你買糖吃。」
他知道自己女兒聰明,但也想不到這孩子心思跟大人一樣縝密。
知道的秘密可正經不少呢。
於是放心地帶着倆閨女就來了。
可到了陳家門前,曹寡婦這一拿大掃帚扑打他,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也不敢反抗。
只能抱着孩子滿院子跑。
邊跑邊喊:
「娘啊,有話好好說,可別打了!」
他也不想來見曹寡婦,這不是被田二狗逼的不得不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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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寡婦閨女沒了,懊糟得幾天沒吃下去飯,扑打幾下子就氣喘吁吁地,體力不支了。
拄着大掃帚罵:
「你這喪盡天良的狗雜種,你把我好好個閨女給害死了,你不得好死!
說,你來幹啥?」
這大掃帚平時是掃當院子的。
當院子裏養着雞鴨鵝狗的,那掃帚能幹淨了才怪呢。
上頭都是雞鴨的糞便。
計忠實身上被扑打的一陣陣惡臭。
他拿手把自己腦瓜子上沾的雞毛摘下來,怨念頗深地對曹寡婦說道:
「娘啊,小鐵子雖然沒了,可您到啥時候都是我娘。
我得替小鐵子給您養老送終啊。
我也是擔心您,怕小鐵子沒了,您再想不開,有個啥好歹的。
所以帶着孩子過來看看您。
您看看,您這還給我好一頓打。
我得說您啥呢,我這好心沒好報啊。
我這一頓打挨得實在是冤呢!」
曹寡婦聽計忠實這麼一講,心裏也覺得怪不得勁兒的。
天寶鎮上一亂起來,曹寡婦就交代小鐵子,不讓她總回娘家來。
就怕她在路上遇到鬍子或者劫匪啥的,再出個啥意外。
所以還真就是有好長時間沒看見小鐵子一家人了。
過去那時候資訊不發達,不見面只能靠人捎信。
當然這個捎信,很大可能並不是真的信件,而是口信。
因為過去那時候識字的人少。
小鐵子家裏就這麼一個寡婦娘,自來都是報喜不報憂。
就是小鐵子讓日本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