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秀秀咬着牙,一點頭,開口說道:
「就讓這叫六耳的小猴子去點燃引信吧。」
又對老孫頭兒說道:
「孫叔啊,六耳替咱們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看它喜歡吃啥,只要咱們有的,就多給它吃點。」
陳秀秀也是怕六耳執行點燃引信的任務以後,萬一沒來得及撤離,被炸死啥的。
臨死之前,也好讓它多吃點可口的東西,也算是她的這麼一點心意。
雖然讓六耳替他們點燃引信,擺明是讓它去送死的,讓給六耳吃好東西,也不過是能讓陳秀秀和老孫頭兒等人心裏稍微減輕一點罪惡感。
屬實有點虛偽。
但現如今這形勢,也再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只能這麼辦了。
老孫頭兒養了六耳這麼久,自然也早就養出感情來了。
聞言點點頭:
「大侄女你放心,待會我就好好餵六耳一遍。」
說來六耳這小猴子也是個貪吃的,不餵它好吃的,那是真能罷工不幹活。
所以即便陳秀秀不說讓給六耳吃好東西,老孫頭兒也得給它吃。
再說陳秀秀一見大部分小鬼子都已經進入帝陵以後,就下命令,開始炸帝陵。
老孫頭兒早就餵好了六耳,也交代好讓它做的事兒都該怎麼做。
照理說小猴子也是怕火的,可六耳經過老孫頭兒的多年訓練,倒是不太怕這個。
於是老孫頭兒一敲銅鑼,六耳舉着火把,就過去點燃炸藥引信去了。
陳秀秀手拿望遠鏡,盯着帝陵通道入口使勁看。
自然也看到小鬼子們好像是用繩子正往上頭拉着什麼人呢。
不過只要六耳能把炸藥引信給點燃了,不管上來的是啥人,也都得被炸死嘍。
得說六耳真是被老孫頭兒訓練的不錯,火把往引信上一戳,引信「刺啦」就被點燃了。
秋末冬初,正是天乾物燥的時候。
尤其帝陵通道入口處,遍地都是乾枯的蒿草灌木。
引信點燃以後,火借風勢,飛快地燃燒起來。
六耳悠哉悠哉地還在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呢。
可把老孫頭兒給急壞了,這小猴子怎麼還不趕快跑呢?
在哪兒瞎撒摸啥呀!
於是急促地敲起手裏拎着的小銅鑼:「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這是老孫頭兒訓猴兒的時候,催促回到他身邊的信號。
六耳聽到老孫頭兒的指令,這才把火把往地上隨便一扔,縱身一躍,就攀上旁邊的樹枝,幾個縱身,就跑到老孫頭兒身前。
老孫頭兒一把抱住六耳,翻身匍匐在地。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耳邊接連響起一陣爆炸聲:「轟隆、轟隆、轟隆——」
要麼說有個老孫頭兒這樣熟悉帝陵內部佈置的人,就是厲害呢。
陳秀秀她們在老孫頭兒的指點之下,埋設的炸藥,正好能勾連得上帝陵內部設置的自毀裝置。
所以炸藥一響,帝陵的自毀裝置同時也跟着啟動了。
只見山崩地裂一般,整個帝陵所在之處,緩緩下沉,直至地下水漫了上來,形成一片汪洋。
因帝陵下陷的範圍太過廣闊,包括那些站在帝陵通道入口處負責警戒的小鬼子們,也無一倖免,全部隨着帝陵沉入水底。
幸好陳秀秀她們離的比較遠,不然,恐怕就連他們也得受到牽連。
如此,往帝陵來的這一遭,任務也算圓滿完成。
倒是眾人待要撤離的時候,陳秀秀提出建議:
「我觀來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