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官差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怎麼回事呢,明明前後腳的事,一直跟着馬車呢,最後咋就剩個猴兒在車上!」
可想而知,當於大龍看到那隻猴兒時的憤怒表情。
於大龍罵道:「你們這些飯桶,就知道吃喝嫖賭,一個個的酒囊飯袋,全都沒用、該死......」
相反,大荒子和手下的兄弟綁了人回到山上,高興的不得了。又是吃,又是喝,甚是高興!
大荒子舉起酒杯,敬老孫頭,說道:「這次全仗老哥哥了,來,兄弟敬你一杯!」
老孫頭一笑,道:「不敢當,可不敢當,這都是大當家的計策高明,要不然也沒那麼容易得手,更談不上全身而退!」
大荒子哈哈一笑:「來,弟兄們,喝酒!」
沒去的兄弟就問身邊去過的人:「哎,兄弟,說說,是咋回事兒啊?跟我們說說,我們也好長長見識!」
那個去過的人說:「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老孫頭趕着馬車衝出人群後,大當家等人就做好準備。等老孫頭與大當家會合時,大當家派四當家的帶着一個小猴趕着馬車先走,告訴四當家的,等到鎮外岔路口時再會合。
老孫頭與徒弟一人騎一匹馬,和我們大隊人馬混在一起。把於大龍的兒子用袋子一裝,口一系,由二當家和三當家帶着,快馬加鞭先回山上了。
接着就是大當家的帶着我們阻截官差,邊打邊退,到了岔口,四當家的把馬車的韁繩交到小猴手裏。等大當家的一到,四當家就騎着一匹快馬,同我們一起跑了。
最後那人說道:「你猜怎麼着?那些官府的狗腿子啊,只抓了個猴兒回去!」
哈——哈——哈,眾人聽完笑成一片。
大荒子等人本打算送信給於大龍,叫他把陳秀秀放了,可轉念一想,陳秀秀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用於大龍的兒子交換像有點吃虧。
所以,去送信時,大荒子讓人又加了一條,金條五十根。心道:一不做,二不休,好好敲他一筆『解解饞』。
董翠花是三天兩頭的跑來找於大人,道:「還審個什麼勁,直接打入死牢,砍頭不就完事了。」
於大龍本就不喜歡這像男人一樣的醜女人,再者翠花還壞了他的好事,他自然不會那麼聽翠花一個小寡婦擺弄。
回道:「按律是須有人證,物證,兇手要在認罪狀上簽字畫了押,才能定罪。再者,砍頭也得到明年秋天啊!沒聽說過秋後問斬,秋後問斬的嘛?」
翠花沒打過官司,也沒和官府的人打過交道,哪裏能說得過於大龍,氣得鼓鼓的!但又沒有辦法,只好又去找沙大人,沙大人說,這事也不能太着急。
翠花道:「你是他的上級,一句話不就行了嗎?」
沙大人摸着翠花的大腿,說道:「這個嘛,得一點一點來。」手順着大腿一點點向上,接着說,「在官場上,誰還沒有幾個靠山。」
一陣雲雨過後,沙大人又寫了一封公函,催促於大龍快些結案,否則小心頭上的烏紗帽。
翠花粗略識得幾個字,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問道:「沙大人,這信管用吧!」。
沙大人嘿嘿一笑,道:「要是不管用,你再來找我啊!」
於大龍正在火頭上呢,翠花拿着沙大人的書信求見。
手下的人來報說:「大人,這董翠花站在門口神氣的很,還直呼大人名姓呢!」
「還反了她呢,一個丑娘們,就仗着沙大人給他撐腰。啊呸,老子可不聽她那一套!」於大龍一拍桌子,十分惱怒地說道。
不過,說歸說,做歸做。
「去,把她帶進來!」於大龍吩咐下去。
翠花見着於大龍把信一遞,說道:「於大人,是不是收了陳秀秀家裏錢呢,遲遲不結案!」
於大龍忍着怒氣,說道:「不敢,翠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