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她翻了臉。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要不是石老頭攔着我,非給她幾個耳光子不可。」
陳儉也附和着說:「那老太太就該打,上次我去就想揍她!」
徐艾蒿一拉陳儉,不讓他多說話。
陳秀秀知道石老太的脾氣,原來還好,自打自己出了那麼檔子事以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人變得尖酸刻薄,嘴又損,想是爹在那裏受了委屈。
就安慰陳厚魁道:「爹啊,別生氣了,別跟她一般見識,她一個老太太,能懂啥道理呀!」
陳厚魁兀自氣鼓鼓的,卻也不再叫罵。大夥把注意力轉向小貓。陳秀秀過去把小貓身上的大衣脫了,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媽呀,這還是小貓嗎?咋變得這麼胖啊!」
這小貓胖得身子圓滾滾的,像是一個肉球,陳秀秀叫小貓,「小貓啊,還認識娘嗎?我是你娘啊!」
小貓目光呆滯,眼中無神,根本就不認識陳秀秀了,只喊:「我餓了,我要吃的!」
陳秀秀看向正生着悶氣的陳厚魁說道:「爹啊,你看,小貓這是咋地了,這麼胖不說,咋還不認人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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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厚魁平時很少發脾氣,也不知道石老太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把他氣成這樣,氣着說:「咋地了?都是老石太太幹的好事,小貓一不聽話,老太太就給小貓吃東西。小孩兒沒有數,大人也不懂事,愣是把孩子給吃成這樣!
聽石老頭說,現在小貓吃東西得有人看着,不然自己不知道饑飽,有多少吃多少,有一次,差一點撐死嘍。」
陳秀秀聽得直咬牙,恨不得把石老太給撕碎了才解恨,一時間也沒了主意,本來快一年沒見,想好好和孩子親近親近,沒想到這小貓成了這樣。
抱着小貓就哭開了。小貓被她抱得緊,人本來就胖,氣喘得厲害,拼命下死力推陳秀秀,一個不小心陳秀秀被小貓推倒在地,小貓在那裏跺着腳拍着手笑,「哈哈,矮冬瓜,滾地球,滾,滾,滾···」
陳秀秀「哇」的一聲就哭了,那「矮冬瓜,滾地球」什麼的,想來是別人罵小貓的,卻被她記住,現在罵起自己的娘來了,陳秀秀怎能不傷心呢。
艾蒿想起鍾先生不是正好在這兒嗎,讓他看看興許還有辦法,就說:「姐,要不讓鍾先生給瞧瞧可好?」
陳秀秀一聽徐艾蒿的話,如夢初醒,抱起小貓就來到鍾先生屋裏。
鍾先生閒着沒事,正睡覺呢。人家一家人團聚自己也不好過去,吃完了早飯,又來了一個回籠覺。
陳秀秀進屋就給鍾先生跪了下來,哀求着說:「鍾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
鍾先生起身一看,陳家人都在,忙下了炕,鞋也沒穿雙手扶起陳秀秀,說道:「孩子啊,可別行這麼大的禮啊,我這個老頭子受不起啊!來,快起來,有話慢慢說!」
陳秀秀起身,抱着小貓給鍾先生看,鍾先生看了一下小貓的眼睛,閉上眼睛開始號脈。半天,緩緩睜開眼,說道:「這孩子身上也流着我鍾家的血,我妹子那人我知道,不那麼靠譜。把個孩子糟踐成這樣。唉!你家在我最為難遭災的時候收留我,我就告訴你們吧。」
說完,看了一眼陳儉和艾蒿。
陳厚魁也是個明白人,看鐘先生不往下說了,就把兩個孩子打發出去。看着鍾先生說:「老哥,有話直說吧!」
鍾先生停了一會兒,接着說:「剛才我是怕兩個小孩兒聽了害怕,不過這事兒就算是大人聽了,也會怕上三分,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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