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陸隨風的闖入,一眾知青紛紛後退,那樣子和剛剛完全是判若兩人。
「誰要是再敢多說閒話,小心我直接把你們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陸隨風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了這番話,伴隨着他的言語,眾人惶恐不已。
早在來之前她們就聽說了村裏有個殺人犯的兒子。
既然是殺人犯的兒子,那自身本身也是帶有恐怖想法的,萬一
一想到陸隨風也相當於半個殺人犯,所有的痴情都不敢再繼續多說。
「你,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情沒完。」
劉茗蘭說完,慌亂的帶着眾人離開,不敢在此地繼續停留下去。
看着倉皇逃竄的眾人,許嬌忍不住笑出聲來,甚至覺得此事越發好笑。
雖然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傳出來的,但她這心裏多少有了答案。
聽着許嬌那過於爽快的笑聲,陸隨風忍不住回頭,卻不明白她是怎麼想。
他倒是可以不在意這事兒,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總歸是對名聲造成了影響。
「要不你還是從我家搬出去吧!因為我的緣故,你現在的名聲早已經毀了。」
陸隨風語氣沉重的說着,想到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不明有些羞愧。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畢竟一開始都。好好的。
面對陸隨風的勸導致辭,許嬌像是沒聽到似的,反倒是自說自話。
「就算是沒有你事情也會變成這樣,人要是有心污衊,任何現實都解決不了問題。」
許嬌一副看穿一切的樣子說着,卻早已經看透了所有。
想針對她的人會想出各種各樣的辦法,她要是真把一切放在心上,那就是對不起自己。
聽着許嬌的分析,陸隨風沒有吭聲,卻相當於默認了。
話是這麼說,但他現在只覺得壓力倍增。
另一邊,陳茵在看到倉皇逃竄的眾多知青後,不免有些不甘。
她本已經算好了一切,可誰又能想到半路殺出個陸隨風,破壞了所有的計劃。
想到這些,陳茵半眯着眼,眼神中還透着滿滿的算計。
既然沒辦法利用劉茗蘭,那就只能換一個人利用。
想到這,陳茵當即前往了村支書所在的地點。
隨着陳茵登門,陳宏發也有些奇怪,不明白她為什麼這個時間段過來找自己。
村里如今的流言蜚語多着呢,萬一這種時候惹人畫餅,他可謂是十張嘴都解釋不清。
「村支書,你也知道許嬌和陸隨風之間的事,現在村里所有人都懷疑這兩人私通,您作為村支書總歸是要解決。」
陳茵自顧自的說着,仿佛是在指責陳宏發辦事不牢一般。
聽說這件事情需要自己親自解決,陳宏發考慮了片刻,這才點頭。
「那陳知青覺得我到底怎樣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如今並沒有證據,一切也只是傳言而已。」
想到陳茵所說的那些陳宏發過問着說道,眼底深處還透着深意。
那許知青再怎麼不好,也是印染廠廠長的女兒。
廠長的女兒,他又怎敢輕易得罪?他護還來不及呢!
「要不我們就親自去一趟陸家,去過了就知道所有了。」
故意隱瞞着陳宏發一同去了陸家,看着穿着這新衣的陸隨風,陳茵暗自得意。
她本還擔心着新衣服未曾穿到陸隨風身上,現在看來是她的擔心多慮了。
他這突然上門的村支書,許嬌未曾有任何混亂,反倒是緊盯着旁邊的陳茵。
從剛開始時她就懷疑這件事情和陳茵有關,只是她無心處理此事。
現在好了,有些事情也不用再繼續懷疑下去,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看吧,村支書陸隨風身上穿着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據。」
陳茵手指着陸隨風身上的新衣說道,污衊之詞接連不斷的從口中溢出。
面對陳茵那明晃晃的污衊,許嬌也不慌,反倒是抱着肩膀神情淡漠的盯着她。
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