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蘭辦事的速度快,不用許嬌催促,就拉着村子裏面的婦人趕製出了百來塊手工皂。
許嬌從學堂裏面回來之後,就看見堆積如山的手工皂,一時之間也是有些驚嘆於他們的動作。
「白姨,暫時要這些就夠了,我還得和村子外面的那些老闆商量一下,到底是要收多少,都還沒有個定數。」
「行,那我讓他們暫時先別繼續,萬一是做的多了,壓太久了也不行。」
白子蘭立馬應聲,隨後就開始把這些手工皂給收拾了起來。
許嬌當天晚上就按着電話本上面的座機號碼去聯繫了村子外頭的幾個老闆。
這些人中一部分是她到外面進貨的時候認識的,另外一部分則是特地來村子裏頭買過手工皂,問的多了也就留了個號碼下來。
許嬌一連是把那幾個老闆的號碼全都打了一遍,最後把幾人要的數量寫在紙上,好巧不巧的是和白子蘭做出來的那一批的數量正好吻合。
隔天。
許嬌一大清早的就把那一些手工皂給分批包裝好,在村子裏面找了一個勤快的,開着車送出去。
她本想着一件事情終於告一段落,卻沒料到自己在學堂里上着課,村支書就找上門來了。
「許知青,你這邊跟我出來一下。」
陳宏發難得是直接打斷了正在上課的許嬌,眼中惱怒的表情已經無法忍耐。
他昨天明明是拒絕的好好的,今天許嬌就忽然給自己來了那麼一出,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實在是氣人!
「村支書。」
許嬌直接把手上的課本放下,隨後便走了出去,她看着眼前的陳宏發,聲音之中略微帶着些疑惑。
「我昨天不是已經讓黃巧慧告訴你,你的那一批手工皂沒辦法運到村子外面去賣,你今天怎麼回事?一大清早的就讓人把手工皂送出去,要不是我特地派人關照着,你就要給我惹事了!」
陳宏發一番話說的着急,完全是沒顧到許嬌的心理。
「啊?」
許嬌聽完之後先是疑惑了一聲,隨後又皺了皺眉。
「不是,昨天黃巧慧是特地把那一張蓋了印的票子給我的,明明是你答應我能把這一些手工皂賣出去,現在怎麼又說不行了?」
許嬌根本不知道村支書現在在講什麼,明明昨天答應的好好的人是他,現在臨時又說不行的人也是他。
分明就是翻臉不認人!
陳宏發聽完她講的這話之後,也是蒙圈了,他什麼時候在許嬌上來的那一份文件上面蓋過章了,這丫頭一大清早的說什麼胡話?
陳宏發實在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站在原地和許嬌乾瞪眼。
最後,先敗下陣來的還是陳宏發:「得,難怪你能夠讓人把那批東西給運出村頭,原來是手裏面拿了一張我蓋過章的票子,我就說這事情講起來怎麼怪怪的。」
「我是把那一張票子給了那司機,這東西我一時半會的也仿造不來,所以肯定是你那邊給印的,至於你現在又和我說沒那回事我可就搞不明白了。」
許嬌被陳宏發劈頭蓋臉的一頓指責,腦子裏面本來就亂的跟漿糊似的,現在聽他又是有些搭不上的話,更是一頭霧水。
陳宏發既然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蓋章,那這件事情就是有人特意在背後弄虛作假。
具體那人是誰,用腳趾頭也能夠想得到。
「村支書,我也不喜歡在這種事情上面糊弄人,反正那一張票子我是真的拿到,也是黃巧慧親手給我送過來的,大不了你去陸家好好問問,又或者是抓幾個過路的人來,他們都能證明我說的這話沒錯。」
許嬌稍稍定了定心神,隨後才不緊不慢的講起自己的想法來。
「是,你這樣子說確實也有道理,陸家的那些人可能會幫着你來騙我,但是過路的那些人都是長眼的,沒必要幫着你一起說謊話來哄我。」
陳宏發這下子立馬就冷靜了下來,細細思索了一下,發現其中確實有很多不對的地方。
許嬌講的這些話沒錯,也挑不出邏輯上的問題。
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