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於在這個禁錮室之中還多出了一個病床,拷着一個受傷的女人。
艾爾埃爾夫或許是聽出了蕭然的腳步聲,睜開眼睛之後便站了起來對着蕭然輕輕點頭,而蕭然也走到了艾爾埃爾夫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樣,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蕭然詢問艾爾埃爾夫並非是客氣,實際上艾爾埃爾夫也並不會和蕭然客氣,需要休息就是需要,那艾爾埃爾夫就會直接點頭,但在聽到蕭然的問話之後,艾爾埃爾夫也只是微微搖頭:「不用。」
「不行的話,讓郎巴或者羅過來換你。」
蕭然一邊說着,一邊坐在了艾爾埃爾夫的身邊,說出來的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不過這也非常正常,實際上蕭然除了屬性值高一些之外,要以身體搏鬥的話還真不是羅和艾爾埃爾夫的對手,羅才是其中最強大的那一個,至於郎巴嘛做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倒也是蠻適合的。
至於為什麼沒把他自己算在其中,倒也不是說故意或者忘記,而是他並不適合鎮守於此,沒事歸沒事,可一旦有事戰鬥也好,洽談也罷都必須要他親自參與,每個人的分工不同,沒有意外的情況蕭然自然不會去做這些不屬於他分類的事情。
「沒關係。」艾爾埃爾夫搖搖頭,同樣也坐了下來,蕭然的來意哪怕他沒說,艾爾埃爾夫也已經猜了個清楚,當着九龍他們的面也是毫無顧忌的說道:「在審問中並沒有透露出太過有價值的東西,另外我並沒有參與到審問當中只是作為旁聽坐在這裏。」
「明白了。」蕭然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艾爾埃爾夫的意思,在審問過程之中艾爾埃爾夫根本就沒有加入其中,所以更不可能問出他們所更關心的問題,一些和秘銀關係的東西完全不同的另外的問題。
而此時轉頭看去,雖然保持着坐姿但卻被束縛住,還在呼呼大睡着的逗比男蓋茨,已經睜開眼睛一臉陰沉的九龍,蕭然也是友好的朝着九龍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感覺如何。」
「還不錯。」九龍的身體被完全束縛所以根本無法作出任何動作來增強自己這番話的可信程度,只是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陰沉和難以琢磨:「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會讓你親自感受一下。」
「是麼,但我覺得恐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蕭然攤攤手,笑道:「我覺得很奇怪,一直隱藏在陰暗處的汞合金,到底是基於什麼原因才會那麼莽撞的站出來,竟然想要狂妄掀起新的一場世界大戰,你們又要怎樣確保你們能在掌握住戰爭狀態下那多變的形勢,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
九龍聽到蕭然的話眼中也閃過了一道莫名的光芒,而蕭然更是清楚的看見那睡着的金毛男蓋茨的耳朵也是動了一下,不過卻還是保持着那麼看似睡着的模樣沒有任何變化。
九龍埋着頭,忽然哈哈的大笑了出來:「哈哈哈,真沒想到會被你看出來,果然你不只是一個只有武力而沒有腦子的白痴啊,不過你越是優秀我就感到越是興奮,像你這樣讓我產生迫切想要殺掉你想法的人,除了那個不成氣候的卡西歐之外,你還是第一個啊。」
「我很榮幸,但還是那句話,你不可能有這個機會。」蕭然臉上的笑容沒有任何變化,根本就不為九龍的話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只是保持着相同的語氣和口吻說道:「那麼我問題的答案呢?」
九龍咧嘴一笑,陰森說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麼?不過你也可以自己猜一下,如果你猜對的話,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情不自禁的點頭讚賞,當然你也可以用死亡和酷刑來威脅我們。」
「其實我倒是已經有了一些猜測,我說出來我們雙方也可以共勉一下。」蕭然嘴角一翹,但被那面具覆蓋的雙眼之中,卻已經亮起金色的光芒,將自己身前幾人的一切動作都收入到了自己的眼中。
「汞合金成立於很多年之前,一開始和秘銀一樣也是為了防止戰爭維護和平而建立起的組織,不過經過那麼多年的時間原本的目的已經變質成為了一個以保護自己,賺取更多利益為目的的組織。」
「那麼多年下來汞合金已經成為了一個非常巨大、恐怖而且臃腫的組織,觸手已經插進了國家勢力,無數企業,恐怖組織等等這樣的地方,你們的力量滲透到了政府,軍隊,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