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蕭然的允諾,泰莎便帶着理查德匆匆離開,而蕭然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也是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被泰莎和理查德兩人這麼一個消息驚了一下,把原本想要問的正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原本蕭然是打算問問泰莎到底從九龍他們那幾個傢伙口中是否得到了什麼消息,但現在看來恐怕泰莎他們也並沒有從九龍幾人的口中獲得太多有用的信息,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沒有得到他所需要的信息。
既然如此的話,蕭然覺得那還不如自己親自去和九龍談談,說不定還能從那些個人的反應中得知一些他所需要知道的事情,於是便轉身直徑走向了關押着九龍等人的禁錮室之中。
而泰莎和理查德兩人在離開之後,兩人的表情也是非常的沉重和嚴肅,泰莎那認真的臉蛋上,一雙眼睛卻充滿了疑惑,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向身邊的理查德問道:「中校,你有沒有發現阿歷克斯先生在對待這樣的事件上,顯得太過平靜了一些呢?」
「他所提出的應對方式幾乎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了出來,至少在我看來每一點都切中要害,一般的人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能夠從容應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阿歷克斯先生一定要那位羅先生接管後勤等三個部門,但我想這也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還有包括之前也是,那種樣子看上去就像是給別人下達命令都已經很習慣了一樣,而且那種氣勢讓人根本無法拒絕,不管是現在還是之前,讓我覺得阿歷克斯先生一旦說出來,就理所當然的要讓我們必須要去遵從和完成的錯覺。」
「這樣的人,你曾經見到過麼?」
理查德沉默了一下,然後微微點頭:「阿歷克斯先生並不是一般的人,至少在我的經歷之中,從未見到過有着如此強悍戰鬥能力的人,雖然平常看起來溫和,但骨子裏卻是一個非常強勢和堅定的人,說實話我從未在誰身上感到過如同他給我一樣的畏懼。」
「即便是我以前的長官也是一樣,阿歷克斯先生身上的氣勢,比起那些將軍來說都更加的凝實和恐怖,所以他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更何況如同他手下的艾爾埃爾夫,羅,還有那個新加入的郎巴,每一個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艾爾埃爾夫那可怕的身手,單單一個人就能夠解決我們丹奴之子號全部的成員,羅先生那卓越的機械技術,能夠以一己之力提升整個秘銀的技術實力,那個叫做郎巴的男人雖然不清楚到底有什麼能耐,但想來也應該有他過人的地方。」
「就是這樣不管放在哪裏都極為優秀的人,在他命令下卻根本不會有任何異議,也不會有自己的意見,對於阿歷克斯先生的命令和安排完全無條件的服從,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們之間很就有着很明顯的主次關係,而不像是一個簡簡單單傭兵小隊那麼簡單。」
「所以我想,阿歷克斯先生恐怕來頭極大,只是不知道到底什麼樣的勢力才會培養出這麼樣的一群人出來,不管接下來世界的局勢到底如何發展,我想平靜的日子恐怕也都不會太多了。」
「是麼。」泰莎用着疑惑的口吻輕輕吐出兩個字,但臉上的表情卻已經說明了她對理查德話語的認可,在微微嘆了口氣之後又問道:「那麼你覺得阿歷克斯先生的那些要求,他們會同意麼?」
「不知道。」理查德搖了搖頭,用着肯定的語氣說道:「不過我知道,如果他們不同意,那麼丹奴之子號絕對會落在阿歷克斯先生的手中。」
「哎。」
離開的蕭然並不知道泰莎和理查德兩人之間的對話,而是進入到了關押九龍他們的禁錮室之中,在這個丹奴之子號上,蕭然或許除了要進入丹奴之子號的核心不能,要進入丹奴之子號的艦橋需要允許,或者不能進入其他人的私人空間之外,整個丹奴之子號之中根本沒有什麼地方蕭然不能進入的。
哪怕是關押着重要犯人的禁錮室也是如此,即便是站在門口的兩個士兵在看見蕭然之後,也只是朝着蕭然敬了一個軍禮,完全沒有任何阻擋的意思,哪怕蕭然並不屬於秘銀,哪怕蕭然也並非他們的長官。
在進入到了禁錮室之中,蕭然便看見了端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艾爾埃爾夫,被綁在椅子上穿着束縛衣的九龍,逗比男蓋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