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剛說完,林宛瑜就胸口一陣反胃。
下一秒,她想也不想的往前探身,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林宛瑜真不是故意的。
也不知道這倆人什麼毛病,一個比一個香水味兒沖的慌。
她之前去國外演出的時候,有狐臭的男人都沒有他倆香水用的多。
難不成,這人有狐臭?
林宛瑜吐完了,舒爽了,隨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一抬眼就看到了如同石化的王文遠。
幾乎是同時,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狀況,刺耳的罵聲就穿破房頂。
「林宛瑜,你有病吧!」
男人咬牙切齒,就連李綿綿也被這狀況驚呆了,一時忘記了說話。
還是林宛瑜鎮定,隨手扔了紙,看着王文遠又是扔外套、又是抓着紙盒胡亂擦,還能施施然的開口:「不好意思。」
她道歉很有誠意,語氣也格外誠懇:「看到了髒東西,沒忍住,多多見諒。」
到了她眼前的,也就王文遠這個髒東西。
王文遠的臉,再次黑了。
「林宛瑜!」
他扔掉紙盒,快步走到病床前,一把揪住了林宛瑜的衣領,咬牙切齒:「別以為你是個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被人揪住了衣領,那股香水味兒就更濃了。
林宛瑜難得皺了皺眉:「勸你一句,離我遠點。」
一般這個時候,她還能好言相勸,就是忍耐邊緣。
可惜王文遠卻不聽勸,還能拿手背拍了拍林宛瑜的臉:「我要是不——啊——」
話沒說完,殺豬似的慘叫就先響了起來。
拍過林宛瑜的手臂發出骨骼錯位的聲音,令人牙酸的同時,就聽王文遠的咒罵混合着慘叫:「你他媽放開老」
話沒說完,又是一聲慘叫。
林宛瑜半跪在床上,手肘搗擊,直接把人反着摁在了病床上。
只不過,王文遠是兩條腿都跪在地上了。
他的鼻血眼淚一起流了出來,半點形象也沒,林宛瑜壓着他,語氣平淡的總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出了名的脾氣不好。
早年剛成名時,有個混混兒下藥試圖玷污她,被她一腳斷了子孫根,十天大獄將她折磨的不成人形,都沒能讓她低頭。
後來她被人保了出來,那混混兒找了人,想偷偷要她的命,又被她打斷了腿。
再之後,她就沒見過那人了。
據說是死了。
亂世人命如草芥,有些事情不能深究。
但那往後幾年,的確沒人敢再不長眼的往她面前湊。
身後有人是真,她下手黑,也是真。
王文遠現在懂了她的潛台詞,但已經晚了。
他疼的不斷嚎叫,林宛瑜嫌棄吵,隨手抓了被角塞在了他嘴裏。
頓時清淨了。
但也只有一瞬。
王文遠鼻子裏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李綿綿嚇白了臉,快步過來哀求她:「晴晴,快住手,你不能這麼對他,他可是你未婚夫!」
她說這話的時候,又帶着哭腔說:「我知道你對我們不滿,可你也不能這麼出手傷人啊,你這樣,讓兩家以後還怎麼打交道?」
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趙雪,這會兒也反應了過來,不過她的話就明了多了:「醫生,醫生呢,這裏有個瘋子!我要打110,我要報警!」
耳邊再次吵鬧了起來,林宛瑜嘖了一聲。
跟過去的巡捕房不同,現在的警察,是辦正事兒的。
可惜,不能打了。
怕招來警察,她直接鬆開了人,把王文遠推下了床。
王文遠頓時疼的跪在了地上。
下一秒,就被李綿綿抱住了:「遠哥,遠哥你還好嗎?」
李綿綿哭得梨花帶雨,林宛瑜活動了下手腕,微微皺眉:「死不了,別着急嚎喪。」
這具身體太柔弱了,要是放在以前,王文遠至少得有一條肋骨斷了。
這會兒只有
第6章 都是戰五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