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顏對她眼前的這個人沒有任何一點的隱瞞。
「皇后娘娘,老朽還是勸您不要繼續往下查了,雖然老朽知道那個人,但是他背後的人,你們是惹不起的,如果繼續查下去的話,只會害了你們。」醉酒大漢對蘇清顏說道。
「我們惹不起?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蘇清顏繼續追問道。
醉酒大漢不再看她,拿起一杯酒就往自己的嘴裏面喝,接着說道:「皇后娘娘,您就別再這麼固執了,老朽已經跟您說過了,這個人你們惹不起,不要繼續往下查了!」
「這位姑娘還說請先走吧。」醉酒大漢不再稱呼她為皇后娘娘,因為擔心隔牆有耳,會讓別有用心的人聽到了之後會威脅蘇清顏。
蘇清顏見他這般,只好無奈的先離開了。
她走出了房間以後,卻看到了門外有人在偷聽,沒有錯,那個人變是陸天輝「天輝?你是何時過來的?」蘇清顏看到陸天輝的時候很是驚訝,他不是在溫泉行宮裏的嗎?怎麼這一下子就過來了?難道是跟蹤自己過來的?
陸天輝眼見自己被發現了以後,臉上掛了些許的尷尬,他對蘇清顏說道:「顏兒,我,我是來商討事情的,順帶來這喝了些酒。」
「哦?商討事情?和誰?」蘇清顏對着陸天輝挑了挑眉,語氣里滿是對陸天輝的不相信。
「就是和一位大臣。」陸天輝回答道。
「是嗎?是哪位大臣,讓他出來見見我?」蘇清顏對陸天輝說道。
陸天輝看着蘇清顏執着的想要見到那位大臣,所以便對另外一間的房間說道:「出來吧。」
片刻,走出來的人是一位讓蘇清顏有些熟悉的人,這個人正是七皇子陸冶!
「皇后娘娘。」陸冶和蘇清顏問了聲好。
「皇后娘娘請見諒,臣弟的身體不大好,無法請身給皇后娘娘請安,還望皇后娘娘不要見怪。」
陸冶是坐在了輪椅上,他的腿腳不便,所以他沒有起身給蘇清顏請安。
這些禮數蘇清顏都不曾在乎過。
陸冶的長相和陸天輝的長相一樣俊美,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
但是陸天輝的美是俊美,而陸冶的美是帶着一種陰柔。
兩者皆美,卻又美得不同。
蘇清顏看着陸冶是坐着輪椅的,也就是說他的雙腿站不起來了,是什麼原因致使他站不起來?
蘇清顏的心中有着這樣的一個疑惑。
「七弟,你的腿腳不便,是什麼原因致使的?」
蘇清顏想着如果自己知道了原因之後,說不定能幫他治好他的腿疾。
陸天輝在一旁聽了蘇清顏的話,他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許的難看,因為她的這個問題問到了陸冶心中的痛楚。
「顏兒!」陸天輝斥了蘇清顏一聲。
「皇兄,你不必動怒,這件事情沒什麼可隱瞞的,再說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心裏面早就已經釋懷了,再者皇嫂可是擅長醫術的,說不定我把原因說出來了以後皇嫂能幫我治好這腿疾呢。」
陸冶知道陸天輝方才有些許的動怒,再者他知道蘇清顏問自己的這個問題並沒有惡意,所以他便制止了陸天輝。
蘇清顏沒有想到陸冶和自己是想到了一處。
「皇嫂,我這腿上的腿疾是小的時候太頑皮了,那個時候我跟着三哥一起去騎馬,那個時候三哥見我太小了,不想給我騎馬的,但是是我軟磨硬泡,最後三哥才答應了帶我一同騎馬。」
「當我騎上馬了以後很興奮,於是就不停的在馬背上亂動,可就在那個時候,馬兒不知道怎麼了就突然間像發瘋了一樣向前面橫衝直撞,我沒有拉好韁繩於是就被馬摔下來了。」
「那個時候三哥早就已經在我前方了,當我摔下馬的時候周圍都沒有人,只有我自己一人,而那個時候就是摔斷了這雙腿,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救,也是我那個時候貪玩,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後果。」
「我還記得當父皇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罰了三個三天三夜跪在殿門外,不給他吃,不給他喝,三天三夜啊,三哥怎麼能熬得住?再加上那個時候還下了一場大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