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輝逃出西涼軍營了,太好了!
蘇清顏破涕為笑,還有希望還有希望,只要擺脫西涼軍隊的束縛,後面就好說了。
可拓玄不覺得這是個值得高興的消息,在旁邊添油加醋:「他如果還在西涼軍營,我倒是可以想法兒把他弄到王宮來,只可惜他離開了,這荒郊野嶺的,到處是豺狼虎豹,只怕你丈夫凶多吉少。」
烏鴉嘴!
蘇清顏翻了白眼,紅紅的眼眶怒氣與較弱結合在一起,這一眼瞪得拓玄心尖一顫。
「不可能,阿臨野外生存技能不是蓋的,比起在外面,西涼軍營才是最危險的,不然他也不會想着逃跑啦!」
拓玄吃了一癟,這麼說起來好像是哦。
蘇清顏自顧自的表演起來:「被敵軍抓住就是俘虜,要是西涼和梁軍對陣的時候輸了,誰保證尋初不會殺俘虜解氣,阿臨若真逃離軍營,就一定能活下來。」
蘇清顏相信陸天輝,只要他還活着,一切都有希望,等他們的孩子平安出世,她再想辦法回大梁。
咳咳,不過這次也多虧了拓玄能暗中相助,不然她連這枚髮簪都看不到。
「謝謝你。」蘇清顏低低頭,櫻桃般的小嘴輕輕吐出一串話,「謝謝你幫我把簪子找回來,這件事我記住了,以後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
拓玄輕柔一笑,剛剛還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被這丫頭給逗樂了。
「沒事,他畢竟是你在大梁的丈夫,要是陸天輝死了,你會傷心,看着你傷心我也不好過,我會繼續派人尋找,有新的消息回來告知你的。」
不得不說,拓玄是個溫柔討喜的子,幾個月的相處下來,蘇清顏對他的敵意幾乎消散了,拓玄本人也沒有拿安寧說事。
讓蘇清顏感覺,他是真的將自己當作一個新人物對待,而不是安寧的替身或是別的。
「要騎馬嗎?」
拓玄突然輕快的開口,蘇清顏愣了愣,圓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眨了兩下。
「騎......騎馬?」
拓玄走出殿外,對着前方的道路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隨後,道路的盡頭傳來一陣馬兒的嘶鳴,一隻通體全黑,唯獨四隻蹄子是白色的駿馬跑了過來。
這馬就像貓兒一般親人,邁着蹄子自覺地走到拓玄身邊。
「哇,好漂亮的馬呀。」蘇清顏不是沒見過馬,但像這種富有高貴氣質的還是第一次見,馬兒皮毛油亮,一看就是精心飼養照料的良馬。
蘇清顏誇了他的馬,就代表感興趣了,拓玄柔柔一笑,摸着馬鬃毛說:「我見你這兩天一直呆在宮殿裏不出門,昨夜下了小雨,今早空氣剛好適合騎馬,不如咱們去馬場溜達一圈,心情會變得不一樣。」
溜達什麼的她還是很感興趣的只是......撫摸了兩下肚皮,蘇清顏做出為難之色:「可我的肚子能騎馬嗎?」
拓玄說:「別擔心,這是我的馬,叫踏雪,騎着它保證不會顛到你,況且還有我在呢。」
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拓玄才幫他尋了陸天輝的下落,她現在要是拒絕邀請的話,就太不留情面了。
「那,那好吧,我還從沒騎過馬呢,今天就試試。」
蘇清顏擰着頭髮就地一盤,直接用陸天輝的那根簪子將長發挽到頭頂。
踏雪興奮的磨了磨蹄子,蘇清顏揪着它的鬃毛,在拓玄的幫助一下安穩的坐上馬背,前方視線突然抬高,蘇清顏驚喜不已。
原來這就是騎馬時看到的視角,東珠銀珠一下子變得矮小起來,前方道路通暢明亮,蘇清顏很喜歡這種感覺。
「還不錯還不錯,你先叫它慢慢走。」
拓玄牽着韁繩走在前面,踏雪的步伐很穩,馬蹄聲隨着腳步清晰的傳入蘇清顏的耳中,這種聲音類似與白噪音,有讓人心安的感覺。
伸手摸了摸馬脖子,既然它是拓玄的馬,那當初安寧公主摔下山坡的時候,該不會就是騎的它吧。
「噫。」蘇清顏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不管是不是,她現在都騎在人家身上,哪來那麼多怨言。
看着前方琴瑟和鳴的畫面,東珠意味深長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