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顏心裏着急啊!減肥是個大工程,按理說她最少得陪林中煙減肥減一年,可是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
干,她還想創業發大財昵,哪裏能整天陪着林中煙跳廣場舞。
要是艾灸針灸的法子可行,她最少能抽出一半的時間去干自己的事情。
這樣想着,她像是要面臨什麼生死大關一樣,悲壯的往旁邊的飄窗上一躺,就閉上了眼睛。
根本就沒留意白大夫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時,說的那句:「果然沒有二兩肉。」
白大夫看見蘇清顏自己躺下了,便放下酒壺,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在她兩側的後頸部,各灸入一根銀針,蘇清顏突然呼吸變得綿長且均勻,睡了過去,竟然是被封住了睡穴!
「真是傻的可愛。」白靈君慢慢在蘇清顏身邊躺下,看着她有些黑又實在瘦的臉,不知道這個小丫頭身上有什麼魔力,竟能讓他茶飯不思,牽腸掛肚,連夢裏也總是
白靈君忍受着喝酒之後帶來的難受與難過,伸出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過蘇清顏的眉眼,鼻尖,臉頰,最後停留在櫻花般粉嫩的唇瓣上,他的眼睛隱隱發紅,眼神里是掩飾不住的渴望,他渴望親吻她,渴望把她變成他的,可是他不希望她恨他。
可,如果只是親一下的話,沒什麼的吧?
白靈君微微張開嘴,想要噙那粉嫩的唇瓣,但是在兩人還有半厘米的距離的時候,他忍住了,這樣偷偷摸摸的,到底不是君子所為,他喘着氣離開蘇清顏,神情慌張跌跌撞撞的衝下樓,讓小風快去準備冷水浴桶,他直接和衣跳了進去。
蘇清顏覺得這一覺睡得舒服極了,只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襟被人解開了些,心裏一驚,猛的坐起來,發現剛才還空空如也的房間裏,此時已經多了一張小方桌,白大夫背對着她,正在品茗,悠然自得,雲淡風輕。
好似跟蘇清顏睡覺之前那眼神迷離,極盡媚態的不是一個人。
啊,不對,她不是給白大夫做練手的嗎,怎麼會睡着了?
蘇清顏有三秒鐘的蒙圈,問:「你練手練完了嗎?」
「完了。」
「我的衣服你解的?」
「嗯。」
「你解我衣服幹嘛?」
「不把衣服脫了,我給你針灸扎衣服上?」
「啊,那你不會幫我穿好!」
「咳咳!」白靈君正在喝茶的動作一頓,隨後茶杯掉落,他也捂着嘴,狼狽的咳嗽起來。
剛才他泡完澡出來,換了身衣服,又梳洗了一番,等心情穩定了,才解了蘇清顏的睡穴,等着她醒來,可是他越想越覺得心裏不痛快,他覺得蘇清顏一個大姑娘家家的,在外面一點兒也不知道保護自己,他是君子,都差點兒沒忍住,要是碰上個心術不正的,蘇清顏醒來怕是哭都沒地方哭了,下定了決心要給蘇清顏一個教訓,他胡亂的扯了扯蘇清顏的衣衫,還解開了她的腰帶,就等着她醒來之後哭鬧一番,長了教訓,自己再告訴她,並未動她。
可是,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蘇清顏竟然在責怪自己脫了她的衣服之後,不幫她穿好?這是多麼清新脫俗的腦迴路?
「那你打算何時去給林小姐針灸啊?」蘇清顏看他嗆了也夠難受的,就不願意跟她計較了,自己整理好了
衣服。
「沒法去。「為什麼?
「男女授受不親,我總不能為了給她減肥,讓她脫了衣服吧!這樣她以後還怎麼嫁人?」白靈君揉着發痛的喉嚨,感覺自己在賭氣,說話的語氣有些沖。
蘇清顏到現在也才反應過來,不滿地嚷嚷着:「啊,你什麼意思啊?你不能給她針灸減肥,你給我針灸減肥,你不願意脫她衣裳,怕她以後沒法嫁人,你脫我的?」
「公子,需要我給您添水嗎?」小風的話適時在門外想起,讓蘇清顏像炸了毛的公雞一樣,更激動了。
「臥槽,我忘了還有一個小風!你要練針灸,你練小風不行嗎?你非要練我!」
「是你求我練你的。」白靈君說着一揮衣袖,房門開了,小風就走了進來,恭敬的給白靈君端茶倒水。
「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