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蘇蘇兩人已經穿過了分界線,馬不停蹄的朝着紀千璃這邊趕來。
另一邊老張和紀千璃的討論也結束了。
老張洗了一把臉擦着水說道:「不行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她這麼折騰,你還是把她接出去吧。」
「可是接出去她也會胡鬧的啊。」紀千璃為難的說道。
「我可以給你佈置一個結界,把她關在裏面就行了。」老張說道。
「那你在這裏佈置不就可以了麼?」紀千璃聞言狐疑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想麼,那個結界的作用就是再開闢一個世界,你這戒指中已經是另外一個世界了,再開闢一個世界的話原本的這個世界可能會崩潰的。」老張連珠炮式的說了一大段話。
把紀千璃聽的一愣一愣的,只好點頭答應道:「那就聽您的。」
她對這空間類的概念基本就是白紙一張,這個戒指也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才得到的,按照紀千璃的想法,這個東西就是一件大行李一樣,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在。
老張見紀千璃答應了頓時喜笑顏開,畢竟他這幾天可是都快被裴祭折磨瘋了,之前裴祭安安靜靜的看書還不覺得怎麼樣,好傢夥這蠱毒一發作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裴祭正在賣力的破壞藥田中的靈草,但是卻連一片葉子都摘不下來。
她一回頭就看見了紀千璃在和老張說話,行了過來冷笑一聲說道:「紀千璃,你和這個老傢伙是不是在密謀害死我?」
「沒有的事情,裴祭你不要亂想」紀千璃聞言賠笑着說道。
「呸,收起你的假惺惺吧,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麼?」裴祭啐了一口說道,隨後她就心中一動,將目光投向了南方,似乎那邊有什麼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樣。
這是裴祭無意之間做出的動作,其實是她體內的子蠱感覺到了母蠱的接近,故而才有了這個反應。
老張和紀千璃自然是,看見了裴祭這個不自然的行為,他們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看來老張分析的不錯,確實是那個神秘人已經到了北地的地界,紀千璃暗道。
想到次節她便不再猶豫,一邊說着話一邊接近裴祭,然後一記手刀就將裴祭給打昏了。
仔細想想,她好像已經打昏裴祭好幾次了,心中隱隱約約的有些負罪感,不會最後把她給打傻吧?
但是人們往往在這種時候都用一句話來安慰自己——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紀千璃嘆了一口氣跟裴祭念叨了一聲: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隨後就將人給抬了出去。
白光一閃,三人就出現在了戒指之外。
紀千璃先是把裴祭放在了床榻之上,就回過頭來和老張一起佈置結界了。
所用的材料老張早就準備好了,就等着佈置了。
出來之後他就緊鑼密鼓的開始籌備起來。
紀千璃雖然也在觀看,但是也只能打個下手,畢竟她對這些可是一竅不通。
而老張卻是浸淫此道多年了,他在藥王谷中生活,所有壞掉的法陣都是他在維修,建個這種結界自然是小意思。
紀千璃只看老張隨便鼓搗了一陣就說道:「好了,把人送進去吧。」
「這能靠譜麼?」紀千璃皺眉看着前方這個醜醜的結界說道。
其實說它是結界都是給老張的面子,在紀千璃看來那根本就是一個黃色的罩子,鄰居小孩弄的都比這個強。
「那還能不靠譜麼?」老張一副你別大驚小怪的樣子說道:「這結界可以隔絕天機,應該能切斷子蠱與那母蠱的幾分聯繫。」
紀千璃翻着白眼看着他,她自然是實打實的不相信,而在萬里之外的蘇蘇,卻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她身邊那人一直用靈力護着她,自然是瞬間感受到了她的皺眉,停下腳步就問了一句:「怎麼了?」
「剛才與子蠱的聯繫好像弱了幾分。」蘇蘇聞言如是告訴了他。
「不必擔心,大概是暴風雪的緣故,這北地的天氣就是這麼無常。」那人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解釋了一番。
也因為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