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張老,今日城南附近數個酒樓的掌柜的都來了,他們的意思是因為雲悠酒樓的出現,導致他們生意很是不好,希望我們能夠給他們一條活路。
這件事,您怎麼看」
大廳中,悠悠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告訴着張老,希望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指點。
「哎,沒想到生意太好也是一個麻煩事情」
張老臉色一沉,前有三大酒樓的人來強買紅燒肉的配方,現在又有附近的酒樓登門想要他們退一步。
悠悠也是頗為鄭重,木秀於林風必摧,這個道理她還是知道的。
要是哪家酒樓的掌柜的走投無路,關門大吉的話,心中必然有着怨恨,難免怒氣上頭,暗中找他們麻煩。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真的到了這個地步,那可就不好了。
張老想了一下,道:「他們今日登門,看似祈求,實則也是沒有辦法;這三大酒樓的開銷普通百姓壓根承受不起。
雲悠酒樓的出現,影響最大的就是附近的小酒樓,能讓他們親自登門,看來他們的生意很是不好。
要是我們不同意的話,難免他們狗急跳牆,暗中使壞」。
「我也有這個顧慮,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萬一他們真的心一橫,傷了我們,那可比酒樓倒閉還要令我們難受」悠悠蹙眉,眸中儘是擔憂之色。
「你的意思也是退一步」張老問道。
「我已經算過了,酒樓的生意很好,便是一個月休息上十天也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我怕」說着,悠悠睫毛一顫,神色一沉。
「怕什麼」?
「這酒樓做的就是口味跟價格,紅燒肉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可對於雲郎的話,就是一道菜而已。
今日他們尚且如此,那要是陸陸續續上其他幾個菜的話,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時常發生,那我們這個酒樓還有開下去的意義嗎」?
聞言,張老沉默。
是啊,在別人看來,雲悠酒樓生意能夠這麼好,全靠一道紅燒肉,讓人吃一口便再也忘記不了這個味道。
可他知道,紅燒肉對於白雲來說,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菜而已。
今日他們退步了,下一次又推出其他的特色菜呢?
難不成還要再退一步?
那豈不是將臉放在地上,讓人隨意踐踏,面子往哪裏擱。
「要是不同意的話,那些人聯手起來,對我們也是一個麻煩;要是同意的話,日後他們肯定會得寸進尺;
還是等白雲回來,讓他來做這個主吧」
想了一會,張老還是覺得,除了白雲,誰也做不了雲悠酒樓的主。
「只好如此」悠悠點點頭。
另一邊,在一個房間內,坐着五六個中年男人,面色沉重,似乎遭遇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樣。
若是悠悠在此,定會知曉這些人就是去找她,高抬貴手的酒樓掌柜的。
「那雲悠酒樓的老闆真的會同意我們的要求嗎」?有人開口,打破了沉悶的氛圍。
「這城南的生意都被他們給搶走了,他們要是不退步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的餓死」
「就是,真到了這一步,他們也別想好過」
有人滿臉怒氣,要是雲悠酒樓不合作的話,那麼就魚死網破,一了百了。
也有人持不同的意見:「莫要動氣,這雲悠酒樓一出手就石破天驚的,要是背後沒有厲害的人,我是不信的,真的動起手來,我們不一定能夠佔據上風」。
「那怎麼辦,難不成關門大吉不成」有人不滿,都已經求上門去了,還要讓他如何。
「好了,都是為了渡過眼前難關,沒必要爭執得臉紅脖子粗得」汪景清皺眉。
「那依你的意思,該如何辦才好」眾人將目光看向他,想要聽聽有什麼好的辦法。
「不同意有不同意得辦法,同意有同意得辦法」
「要是雲悠酒樓真的將我們逼上絕路的話,那我們就聯起手來一起對付他;一個酒樓想要正常運轉,可不是菜做得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