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樣的一首詩詞,對這個時代的女性殺傷力可太大了!
聞人錦屏一時間失了心神,兩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紙上的文字,安厭剛才的話一直在她的耳畔迴響。
「這不是因這詩會而作的,而是獨為你寫的!」
為我寫的
她伸出蔥白纖細的手指,想去觸及那紙張,但在碰到時又受驚一般地飛速收回。
聞人錦屏扭頭看向安厭,美目流轉,心兒直跳,卻又感覺自己的呼吸仿佛停滯了。
「你」
安厭這時直接去抓住了她衣袖下的手,聞人錦屏的手摸起來軟軟的和,和玄儀真人不同的是有些骨感,掌心間浸着細汗,肌膚的觸感十分細膩,安厭握在手裏後便不捨得鬆開了。
而聞人錦屏被他抓住了手,便下意識地想要抽出來,但又抵不過安厭的力道,此刻心裏也沒多少抗拒,便也不掙扎了。
「這首可還合你的心意?」安厭請問道。
這哪會不合心意!
眼前的安厭有些超出了聞人錦屏的預料,在兩次詩會上都表現的處世淡然,卻不想私下裏竟敢這般大膽。
而且詩才比她最初所想的要好上太多了!
這詩是寫給她的,他心裏是真這般想的嗎,兩人至今才不過見過三面而已
湊近在安厭身前的聞人錦屏此刻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軟,她低垂着頭有些不敢去看對方。
安厭看她現在這幅模樣,覺得自己趁熱打鐵直接強吻上去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但真這麼做的話,對聞人錦屏或許衝擊太大了。
而且,他的唾液中也有着惑亂功效,安厭覺得眼前人將作為自己未來的妻子,還是保持本心最好,不然自己豈不是要孤獨死。
等到自己從玄儀真人那裏得來了能夠完美控制自己身體的方法再說。
「這詞是你剛才現想的嗎?」聞人錦屏埋頭沉默了許久,才小聲地問道。
安厭聞言心神微動,又故意往她那兒湊近了些,說道:「詩會那一面,我就一直在想着你,一日不見,便思之如狂。」
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聞人錦屏覺得自己要瘋了,腦子裏一片迷糊,她覺得自己現在最好就是直接倒在對方的懷裏。
兩人婚期還要那麼久,他是要怎麼忍受呢?
安厭這時又在她耳畔小聲問道:「錦屏姐對我呢?」
自己對他
聞人錦屏細想自己對他的情愫,初見時只能說並無惡感,但這話說出來的話豈不太煞風景。
現在讓她和安厭約定終身她是一萬個情願的。
自己這位未來的夫君,不止相貌堂堂、胸懷錦繡,對自己還這般深情,戲文裏面那些富家千金的失敗婚姻也不全是真的。
她秀口微張,半晌才低聲說道:「你能別叫我錦屏姐了嗎?」
安厭輕笑:「那我直接叫你錦屏了,你要如何稱呼我呢?」
聞人錦屏咬了咬下唇,兩人離得近的她的臉近乎要貼到安厭的胸膛上了。
「安郎」
這微微發顫的兩個字音,讓安厭也激靈了下,他此刻只需輕一擁便可嬌軀在懷,但還是強行把持了下去。
又想到玄儀真人此前的囑託,不由暗暗叫苦,婚期將近,倒是守着一個美貌嬌妻卻不能碰,這滋味想想就不好受。
「錦屏,以後我再想見你的話,可怎麼辦?」安厭詢問道。
「見我做什麼?」聞人錦屏顫聲回應。
「自然是解相思之苦。」
聞人錦屏不知該作何回應,她覺得安厭如今這幅模樣,兩人日後再婚期前時常相見的話,萬一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出格
這兩個字讓聞人錦屏面色發燙不已,心又感到無比刺激。
作為大家閨秀的她,世俗禮教之外的東西可從沒接觸過,所以
34,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