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景衡、余煥霆、余煥祺三人從書院回來後,在府上也沒住兩天便又一同結伴離開了長安,回雒陽過年。
府上也沒熱鬧兩日,聞人錦屏和申容膝兩人經常結伴外出閒逛,如膠似漆的模樣,比和安厭在一起時還要甚之。
不過這對安厭來說也是件好事,他自己能有更多的屬於自己的時間。
修行是日積月累之事,安厭每次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變化,這種仿佛能見到進度條一樣的感覺才不至於讓他覺得枯燥。
就在安厭沉心修行之際,一隻通體綠色羽毛的巴掌大飛鳥飛闖入了安厭所在的書房之內。
安厭感受到它身上的靈力波動,便想伸手去觸摸它,卻不想它忽地在半空中潰散開來,變成無數綠色光點,組成了幾個文字。
「水月小築。」
安厭立即想到了雪雁,這女人曾邀請他去水月小築去來着。
不過他對這種存在威脅的女人沒有絲毫的興趣,從太華山回來後便也將此事擱置在了腦後。
雪雁是在邀請他。
這女人有什麼目的
是發現了他殺了沈秀青之事,還是衝着煉魂術來的。
若是後者,安厭將煉魂術雙手奉上也無不可,但倘若是前者,那麻煩就大了。
不過在這長安城內,對方應當不敢明目張胆地對自己動手吧,再怎樣自己也是余驚棠的侄兒。
水月小築是臨靠在水邊,二樓能夠一眼望見美麗的江景,是一處極風雅之地。
安厭臨窗而坐,軒室內燃着火爐與薰香,杯中的熱茶冒着白氣。
「要見安公子一面可真不容易啊。」一道輕媚的聲音從屏風後響起,隨後一道紅裙身影裊裊走來,帶着明媚動人的風情,這大大方方的性感倒不會讓人心覺得淫穢下流。
安厭早就想好了託詞,便道:「在下今日修行遇了些難題,實在無暇分身,雪雁仙子勿怪。」
「都說了別叫仙子,直接叫我雪雁就好,關外修士那一套你怎麼學的這麼快。」雪雁在安厭對面側身坐下,悠悠說道。
「雪雁姑娘。」
雪雁便不再繼續強求,笑意盈盈地問道:「你剛說,修煉是遇了什麼瓶頸?奴家這兒正好有個助你突破瓶頸的法子,不知安公子有意與否?」
安厭心神一動,旋即問:「什麼辦法?」
雪雁眉眼間帶着勾人心魄的嫵媚,道:「安公子,應當知曉雙修之術吧?」
「」
安厭立即按捺下悸動不已的心,心想這女人跟妖精一樣。
「怎麼,安公子是覺得奴家姿色平庸?」
「雪雁姑娘花容月貌,只是這雙修之術在下應當無福消受。」安厭神色鎮靜地回應。
「安公子對奴家未免戒備心也太強了,咱們玄唐的修士向來可都是互助互愛的。」
安厭忽感到一陣香風襲來,卻是雪雁直接欺身湊了過來,上半身越過矮案,蒙着紅色輕紗的俏臉也盡在支持,一雙美眸之間漣漪不斷,看得人心頭直跳。
「只要安公子試過一次,就知道這雙修之術的妙處了。」
安厭問道:「雪雁姑娘叫在下前來,只是為了此事嗎?」
雪雁見狀輕嘆一聲,又重新坐好:「安公子這樣冷漠,真叫奴家傷心,再怎樣奴家也是靈境修士,這雙修的最大受益者,可是安公子伱啊。」
她是見安厭體內的靈氣極為精純,才起的這種心思,尋常人的功法是斷然做不到這種程度的,她見過玄真的修士,也和安厭的全然不同。
安厭端起茶杯輕飲一口,壓下心中綺念。
雪雁這時道:「奴家想從安公子這裏求一樣東西。」
安厭眸光一動,問道:「什麼東西?」
「不知安公子那兒有沒有一本名為《煉魂術》的術法。」
「」
安厭面上不動聲色地喝茶,平靜問道:「那是什麼,雪雁姑娘為何會覺得在我身上?」
雪雁嬌笑道:「安公子不必擔心,那鄔雲顯是青陽劍宗棄徒,身上並無什麼人脈關係,不會有人找安公子尋
20,陰陽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