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這裏你說了算了?」周陽眯着眼,死死的盯着着案桌之後坐着的大臣。
大臣看着周陽,表情終於不耐煩了。
「你是哪裏來的毛頭小子,毛都沒長齊,你就在這兒瞎嚷嚷,還不快滾!別來礙了本官的眼。」
那官員一開始確實被周陽唬住了,畢竟周陽穿着有模有樣,有些像是大家貴族的模樣,更何況他身後還站着一位趙武陽,那官員被一愣。
可是後來越想越不對,不過就是一個小毛頭而已,他都在這銅城當官多久了,還怕一個小毛頭作甚。
而且他的背後可還站着一些大臣呢,單單是那李員外等地主給自己撐腰,一個小孩可還拿不了自己如何。
「好好好,你真是太吊了!」周陽直接爆了一句上一世的粗話,對於眼前這狗眼看人低的官員,周陽心中可是憤怒不已。
「趙大人,還愣着幹什麼,你難道要等他們派人來擒住我倆嗎?」周陽話音冰寒。
絲毫沒有一開始的和藹,就算是自己的小叔,周陽此時也變得嚴肅不已,可以說此刻的周陽心中。
憤怒大於了理智。
「給我把他擒下來啊!」
趙武陽一愣,只感到自己現在的主子威風無比,就連自己心中莫名都更有了一些面子,可以說周陽此時竟然能夠給趙武陽心中提起了一些信心。
那些官兵匆匆想要擒住身着布衣的周陽,因為周陽不上朝本就習慣身着沒有身份象徵的衣服,更何況今天周陽本就是不想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特地換成了這樣。
這些官兵早朝的時候本身就站得遠,許多人都沒有清楚的看到過周陽清晰的容貌,所以現在不僅是哪位大臣沒有看清楚周陽的容貌,更別說那些官兵了。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周陽是周陽,他們只覺得周陽是一個沒有什麼社會地位的年輕人而已。
在周陽這個年紀,一般都是讀書人,更別說為官一方了。
趙武陽速度極快,隨着他縱身一躍,三番拳腳之後,所有官兵都被直接打的趴下,然後他箭步再上前,一把擒住了那桌子後面的大臣,牢牢鎖住了他的脖子。
周陽眉頭死死的皺起,並非是因為他感覺事情棘手,只是他感到憤怒。
憤怒之中周陽仍舊在思考,為什麼自己明面上規定的東西,在這個時候還能有人敢反抗。
這麼一個小小官員他怎麼敢的?必定是後面有人。
那他的後面會能是誰?!
周陽不能理解,這人後面還能有誰,劉大人?張大人?這兩個刺頭絲毫不可能。
「你對朝廷命官做了什麼?你可知道你們現在已經犯法了!這是要受到責罰的,你給我等着,待會要你們好看!」官員死死盯着周陽,就算他被趙武陽按了起來,他的雙眼仍舊不在屈服。
「你們這群飯桶,還不給我將他們全部擒拿!愣着幹嘛?!」
周陽連連冷笑,是我要遭殃還是你們要遭殃。
只見周陽一把將口袋之中那鎮守令牌給抽了出來,那銀光閃閃的令牌就那麼暴露在陽光之下。
此刻沒有一個官兵敢上前,他們都在觀望。
而那些目睹這一切的百姓全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
忽然有人對着這位看似其貌不揚的年輕人下跪了,是一位官兵,隨之許多官兵跟着匆匆下跪。
百姓看到這一切也跟着下跪,周陽沉默他並不阻止這些人下跪。
這些人骨子裏面就是這樣,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長幼尊卑,然後自己是尊,在自己下面的那便是卑,只要是卑那邊就得對自己下跪。
趙武陽擒住的官員此時面色一緊,他的表情顯示震驚,然後開始抽搐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可謂是十分精彩。
「趙大人,你給我將他壓跪到地上,我讓他看看,他本來的該做的事情,到底是該怎麼做,這沒有的飯桶傢伙,真是給他干一點兒事情都干不明白。」
周陽一揮衣袖,話音冰寒,來到那桌子之後坐下,敲擊着案板。
趙武陽即刻一壓,不費吹灰之力便把這大臣壓了跪在地上。
有眼無珠,周陽親自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