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有些意味的對着趙武陽就是一笑說道:「呵呵,可不能這樣簡單啊,小叔。」
「跟我說的一樣,你就過去激怒他們,激怒他們就行了。」
趙武陽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按照周陽的吩咐縱馬過去。
周陽一臉笑意的看着趙武陽走遠,時不時還瞥身後一眼。
此時就好像是做戲的樣子,他需要趙武陽製造出一種假象,一種被迫翻動戰鬥一樣,不可能上去宰了誰就宰了誰。
現在需要按照步驟一般作用,因為周陽始終覺得,自己身後的某人一定有一定的權利,調兵遣將。
也就是說,在這裏兵符一共在兩個人的手上,一個是趙武陽,一個就是周陽身後的神秘人。
也就是周陽想要直接拖出來宰殺的人,有那個人的存在,戰爭的爆發必須要理所當然。
因為那人手掌掌着兵符,若先要戰鬥,那麼一定要合理一些,若是平白無故直接斬殺其中一人,那麼造成的後果就是周陽與趙武陽直接被這些人給俘虜。
只要被這些人俘虜,那麼吳魁磊便能如能所願的抓住周陽他們。
待到再被吳魁磊抓住後,他們便將難逃一死。
事實就是這般殘酷,也這般蒼白。
小心使得萬年船,所以周陽囑咐再三趙武陽一定要挑釁,激怒那些人,讓那些人先發動戰鬥。
只要是人欺我,我便能夠合理的主動進攻,這是周陽在此處的決策,只要是我方先收到欺負,自己一定又能力激起自己身後人們的熱血,讓他們為自己戰鬥。
讓兵符失效,讓兵符沒有作用產生,那時周陽便能夠真的無所畏懼。
到那時,兵荒馬亂之中一定會有一位男子手忙腳亂,跟所有的人動作都會不一樣,只要找到那個人,然後直接宰了,周陽與趙武陽便能夠縱馬遠去。
說是遲,那時快,趙武陽已經跟那山匪頭目發生了掙扎。
「你他娘的,讓不讓路,你難不成沒有看到老子這麼大一匹兵馬過路嗎?咱們是要討伐山匪的,關你們這些邊塞士兵什麼事?還不給老子速速滾蛋!」
趙武陽眼神儘是諷刺意味,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山匪頭目。
趙武陽不說話還好,當他說出來意的時候,這山匪頭目面色直接漲紅了開來。
因為趙武陽直接就把自己來意,說什麼絞殺土匪的事情說了出來。
此時的趙武陽裝作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土匪頭子是土匪一樣,畢竟一開始這土匪頭子本身就說自己是邊塞的軍隊。
他一開始說的就是駐守塞外,要是趙武陽他們這些軍隊想要同行必須要有通關文牒之類的東西,若是沒有這些東西絕不放過。
而山匪這一層身份本就不合法,別說扣住趙武陽周陽一伙人了,就在這裏跟真正的塞外士兵為伍都難。
若是說了土匪這一層身份,趙武陽他們能夠直接發動大軍過境,然後直接屠殺。
畢竟現在趙武陽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刺頭一樣,無論這土匪頭子怎麼看,這趙武陽都不會順眼。
兩人周邊瀰漫着隆重的火藥味。
土匪頭子蠻橫一聲道:「哼!說了就是說了,你不給我說明身份,那我是不會放你們放你們過去的。」
趙武陽雙眼微眯,盯着眼前這位山匪頭子,嘴角微微揚起,滿是火藥味的挑釁道:「你難道是看不出來我的身份嗎?不要讓我再說一遍,給我滾蛋」
說着,趙武陽把自己腰間的長刀給漏了出來,擺在山匪頭子面前。
這樣的挑釁意味一定來到了最強,就只差了羞辱對方。
「你他娘的!跟老子橫什麼,老子說是要身份就是要身份。」說着他就要伸出手來要直接打在趙武陽的臉上。
趙武陽豈會讓他得逞,直接一把就將要來到自己臉上的手直接拍開,又直接抽出手中的寶刀。
寶刀白芒一閃,直接斬向其腰腹之間,隨着鮮血一陣蔓延,血紅嘩啦啦的汩汩流下。
趙武陽眼疾手快,短短一瞬之間,直接把眼前的男子腹部劃開一血口,口子橫裂,顯得十分的猙獰。
「想要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