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聽罷,盯着林湛在等他做決定。
毒王沒好氣道:「認我做義父你又不吃虧,你看他做什麼?」
林湛看着溫婉正色道:「你的所有的一切如今都是你自己的,所以你的事需由你自己來做決定。」
「奴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子的」
溫婉當即跪下,向林湛叩了一首後看向毒王說道:「倘若您真要將一身的修為傳於我收我為義女,我本應該恪守孝道為您養老,可我早已決定終身侍奉公子左右所以」
「你可千萬別我可沒指着你為我養老」
毒王連連擺手,隨即嘆息道:「只是我這些年一心為自己所求而活,如今遺憾沒有留下個一兒半女承歡膝下,今日你認為這個義父,那溫家的天毒神功也算有了衣缽傳承。」
溫婉當即叩首,帶着一絲的哭腔道:「我本早已是那破廟中的不得超生的孤魂怨鬼,幸得公子搭救還讓我重獲新生,如今再認您為義父傳您衣缽,我」
毒王將她扶了起來,笑道:「你所遇到的和如今所擁有的,也都是你的福緣。」
說罷,便將溫婉帶進了房間。
燕飛聲和林湛在外門外踱着步子,心中的疑惑愈發難以隱忍,吞吞吐吐地開口問道:「帝子,這什麼白狐之魂,什麼重獲新生我怎麼聽得一頭霧水啊?」
林湛瞥了他一眼,笑道:「回頭再說吧,記得此事莫要對外宣揚。」
燕飛聲點了點頭:「明白。」
林湛看着他那副雙手無處安放的姿態調侃道:「我看你似乎很緊張的樣子,難不成是在擔心溫婉?」
燕飛聲趕忙拱手道:「溫婉是您的人,我豈敢有非分之想!」
林湛白了他一眼:「我的人?是也不是如果你有意我倒是可以幫你撮合撮合」
燕飛聲正色道:「多謝帝子美意,在下已有意中人只是」
林湛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笑道:「我本以為白衣賊王是個少年風流的浪子,眼下倒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能入了你的眼?」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
「啊?你連叫什麼都不知道,就成意中人了?」
「兩年前,我在襄州被人偷襲身受重傷,有位姑娘救下了我。」
「原來是這樣,那你沒問她家住何處?也沒再去藉機探望問問是否有婚配?」
「不可能,兩年前她不過才十六七歲,再說了,我後來打聽到了,她竟然是真武劍派的人,所以我沒再苦苦追尋,畢竟身份懸殊我只不過一個飛賊」
「真武劍派我倒是有些熟人,回頭幫你問問。」
「多謝帝子!哦對了,那個姑娘好像姓宮,我聽她旁邊的人叫她宮師妹!」
林湛死死盯着燕飛聲,問道:「真武劍派?姓宮?兩年前十六七歲?」
燕飛聲趕忙問道:「難不成,帝子認識?!」
整個真武劍派上前姓宮的恐怕也只有宮羽薇了,更何況年齡也能對得上。
沒想到自己好奇別人的私事,竟然好奇到自己身上來了。
林湛擺了擺手:「不認識,我是問問你說的這些特徵,到時候幫忙找人的時候也好找些。」
燕飛聲嘆了口氣:「只可惜真武劍派已經落入燕世子的手中,也不知道那個姑娘是生是死。」
就在林湛不知如何作答之時,溫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鬢角之處多了一抹青色,周身浮動着並非真氣的力道隱隱有些威壓,四面八方而來的蠱蟲再次集中到了她腳下。
只不過這一次,溫婉可以隨意驅使那些蠱蟲。
就好像她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那些蠱蟲便能知曉她要做什麼。
身後的毒王顯得有些步履蹣跚,停在房門口說道:「你得了我的天毒神功十之八九,今後跟在林湛身邊也算是替我出去走走了。」
說罷,便轉身自顧自地擺弄起院中的花草。
林湛剛想上前問些什麼,卻被溫婉攔住:「公子,咱們先走吧,讓義父好生休養。」
出了這百草園,溫婉才低着頭繼續說道:「他沒了天毒神功,如今已形同廢人,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