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書在樓下和安龍凰聊了一會兒，顧商淮帶着小滾崽回來了，他們去餵了黑背。
黑背最近幾天情緒不佳，整條狗一直懨懨的，唯獨面對小滾崽的時候，能提起一些精神來。
越宴書推測是因為離開了實驗室的環境，這是個不完全實驗，導致黑背後期體能跟不上，所以黑背的壽命不會太久。
「媽媽，媽媽，黑背今天又不肯吃東西。」小滾崽撲到越宴書身上，悶悶的說道。
顧商淮去洗了手回來，「看樣子也就是這段時間了，我擔心它後期會發狂，所以最近不要讓滾崽過去了。」
如果動物過於痛苦，發狂並不是一件值得意外的事情。
越宴書微微蹙眉，黑背體積過大，一旦發狂，那電網不一定能圈的住它，而且越宴書也有另外一件擔心的事情，最近來家裏的人多，萬一有人發現了黑背
「媽媽，媽媽」見媽媽一直在發呆，小滾崽忍不住又叫了兩聲。
越宴書回神摸了摸他的腦袋，「黑背和獒崽比是不是特別大？」
小滾崽認真點頭，還用小小的手臂畫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圈，「大這麼多。」
「所以黑背和獒崽是不一樣的，就好像滾崽是不是也比太婆婆小很多？」越宴書知道他還記得太婆婆。
提到太婆婆，小滾崽情緒落了一些，他都想太婆婆了，但是媽媽說，太婆婆因為年紀到了，所以去了另外一個地方，等他的年紀到了太婆婆那個年紀，就可以去找太婆婆了。
「所以，黑背也會先去找太婆婆嗎？因為它比獒崽大。」小滾崽很會舉一反三，雖然他不想離開黑背。
「對啊，因為黑背比獒崽大，所以它也會先離開。」雖然年紀大和體積大不是一個概念，但是現在還不需要為他解釋這麼多，他只需要知道，大的會先離開就好。
小滾崽不開心的懟了懟手指，他不喜歡這樣。
越宴書將他抱在了雙腿上坐好，「寶寶，還有獒崽陪你對不對，以後可以和獒崽一起玩兒。」
「那我可以去看黑背嗎？就好像我們去看太婆婆一樣？」逢年過節顧商淮和越宴書總是會帶他去看望姑婆，小傢伙記得很清楚。
他不喜歡那個地方，但是他知道他在那裏說話，太婆婆就能聽到，是媽媽告訴他的。
「當然可以。」越宴書安慰好了兒子，才抬頭看向了顧商淮，「如果有可能，在它痛苦之前，提前結束它的生命吧。」
這也是顧商淮想的，他本來還在思考要怎麼和越宴書說，沒想到越宴書不只是自己提了出來，甚至還做好了小滾崽的思想工作。
知他者，越宴書也。
「不過這件事也要和宴棋說一下。」畢竟回來之後，一直是越宴棋在照顧黑背。
顧商淮點頭應了一聲，這件事他會處理好。
晚上吃飯的時候，管家拿了幾家帖子過來，說是有幾位太太想來拜訪一下顧夫人，難得顧夫人一直在京市，也算是全了往年不在的遺憾。
越宴書吃飯的時候掃了一眼那些拜帖，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用拜帖，果然豪門就是不一樣。
安龍凰也是掃了一眼，「就說我最近吃齋念佛，不見生人。」
越宴書卻好像明白了安龍凰的意思，有句話叫我佛不讀憨批，安龍凰吃齋念佛，不能見這類生人。
「最近拜帖很多？」顧商淮照顧小滾崽吃飯的時候問了一句，「非過年過節，她們來做什麼？」
「顧夫人常年不在京市，趁着這個時間好好走動走動，免得生疏了關係。」越宴書笑眯眯的重複了一下剛剛管家的話。
顧商淮：「夫人這揶揄的語氣不用這麼明顯，我聽得懂。」
顧商淮說完，看向了管家，「回一下，顧夫人一直在京市，她們說的常年不在京市的顧夫人可能不是我們顧家，是別的顧家。」
管家微笑道：「是。」
安龍凰淡淡的看了顧商淮一眼，「比你爸像個男人。」
「顧叔。」在顧叔要離開的時候，越宴書突然將人叫住，「就直接按照奶奶的說法回了就行，別的不用多說。」
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