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承越,卞梁現在很安全。」與此同時,越宴書也大聲叫了出來,幾乎將程航臨的聲音蓋了下去。
程航臨再次被控制,而越宴書也被越昶洺護着後退了一步。
門口傳來嘈雜聲,顧商淮帶着穆承越進來,被n國的護衛包圍着。
國會與內閣的人同時看了過去,「你是什麼人?」
他們接受越宴書出現,那是因為他們早就知道越宴書是殿下的女兒,但是不代表他們能任由外人隨意進入他們的國家。
而且這是他們國家自己的事情。
穆承越被顧商淮推了進來,目光第一時間落在了越宴書的身上,確認她沒有問題才放心。
「你在等什麼?」被鉗制的程航臨瘋狂叫道,「你在不動手,我現在就讓人殺了那個女人。」
「穆承越,你不相信我,難道也不相信顧商淮嗎?他能找到你,就能救卞梁。」越宴書看着穆承越。
「穆承越,我現在就讓人殺了那女人。」程航臨再次大聲叫道。
穆承越雙目之中帶着愧疚掙扎,卞梁是他不堪的人生中唯一的亮光。
為了卞梁他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程航臨讓他殺光這座城的人。
「越宴書,你不應該回來的,這件事本來已經和你們無關了。」穆承越低笑道,「不應該回來的。」
「他早就做好了和這個國家同歸於盡的準備,在這個國家的地下埋了無數條裝滿毒氣的管道,越宴書,你不應該回來的。」
越宴書猛然看向了程航臨,毒氣?
他可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所有人臉色驟變,大概誰都沒有想到程航臨還有這麼一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程航臨突然瘋狂大笑,「就算要死,有你們給我陪葬,穆承越,動手!」
「穆承越,卞梁安全了。」越宴書在耳麥的聲音傳來之後,幾乎是同一時間叫了出來。
她迫不及待的將視頻投放了出來,卞梁被解救了出來,她被人攙扶着從別墅中走出來,或許是被指導着看向了鏡頭,她勉強勾起了一抹笑,只是視頻沒有辦法同步聲音,大概是在說讓穆承越放心。
「越宴書,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程航臨吼叫着。
顧商淮將穆承越放開,「給我。」
穆承越心中的大石落下,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在這裏,人體炸彈,這棟別墅下面埋着毒氣管道,一旦我自爆,這裏的管道便會炸裂,牽連所有管道跟着炸裂。」
聞所未聞的說法震驚了越宴書,她帶着不可置信看向了被壓在了地上的程航臨,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變態。
「其實你應該想到了,所以從找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在儘量避免和我接觸。」穆承越對顧商淮說道。
「哈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越昶洺,你為了她鞠躬盡瘁一輩子,結果她還不是要把你送上斷頭台,你的好徒弟,不就是來殺你的嗎?你不覺得可悲嗎?」
程航臨瘋狂叫着,帶着諷刺看着越昶洺。
「你特麼的給我閉嘴。」越宴書忍無可忍,一腳踹了過去,將被鉗制的程航臨踹的滾了一圈,可見那一腳用了多大的力道。
「朵朵。」越昶洺拉住情緒激動的越宴書將人推給了顧商淮。
在顧商淮將人壓在自己胸口的瞬間越昶洺手起槍響廢了程航臨的雙腿。
「把他們帶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越昶洺下了指令。
直到程航臨與程夫人被拖走,氣氛依舊沒有放鬆分毫。
所有人都帶着敵對姿態面對着顧商淮,對他們而言,顧商淮是入侵者。
越宴書下意識的轉身背對顧商淮,試圖抬手將人護住,她帶着戒備看着周圍的人,「貴國的待客之道就是過河拆橋嗎?」
圍着顧商淮的人因為忌憚越宴書,沒有人敢真的靠近。
「都把槍放下。」越昶洺沉聲命令道。
「指揮官。」副官不肯,他認識顧商淮,也知道顧商淮是來做什麼的。
「他是我徒弟,更是你們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