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商淮走近在她腦門上揉了一把,被越宴書嫌棄的推開,「同步個八卦消息給你,夕夕的爸爸說老爺子可能在更改遺囑,看來這次是踩疼姜瑩了,讓姜瑩在老爺子那邊賣了慘。」
顧商淮微微蹙眉,似乎不想聽這種事情,彎腰便要將越宴書抱起來,「帶你去洗澡。」
「不用,不用。」越宴書立刻將小滾崽遞給了他,然後雙手交叉,從椅子上單腳跳了下來,「我自己來,不勞您動手。」
現在兩人擦槍走火的可能性太大了,要從根源上杜絕。
顧商淮微微挑眉,看着單腿蹦着去浴室的人,「你慫什麼?」
越宴書蹦到浴室門口,扒着門回頭看向了顧商淮,又看了看呆萌的小滾崽,「顧總,做個人吧。」
看着浴室門被關上,顧商淮低頭看着懷中的小滾崽,小滾崽眨着大眼睛,一副無辜的小模樣。
「喝奶奶。」洗完澡就要喝奶奶睡覺覺了。
顧商淮揉了揉小滾崽的腦袋,將他放在床上出去拿了給他泡好的奶瓶進來,小滾崽看到自己的小奶瓶立刻拿了過來,躺下之後翹着小腿腿開心的喝奶。
顧商淮側躺着,單手支撐着腦袋看着喝奶的小滾崽,「病好了就要自己睡了。」
「不要。」小滾崽已經過了自己有小房間的興奮勁兒,還是喜歡跟着爹地媽咪睡覺覺。
「勇敢的小朋友都是自己睡的。」
「巴巴,寄幾去睡吧。」爹地比他大,肯定比他勇敢。
顧商淮:「」兒子不貼心了怎麼辦?
顧商淮還試圖勸說自己兒子早點獨立自主,手機響了起來,他伸手拿過手機,接通。
「有件事和你說一下,程航臨今天找人做了他和弟妹的親子鑑定,結果是確認無父女關係。」陸梁凜直接說重點。
「程航臨?」
「是,有人發了匿名郵件給我,不確認真假,但是我覺得需要和你說一下。」陸梁凜是今天晚上收到了匿名郵件,往回查賬號已經註銷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顧商淮眸色沉沉,腦海中閃過了林玖年見了程航臨的畫面,還有今天中午在顧家他丟進垃圾桶里的沾有血液的棉球。
「老三,我覺得現在的事情我們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你還是小心一些的好。」陸梁凜隱隱覺得他們打開了一個神秘的開關,下面是什麼,他們不知道。
「我的底線是越宴書。」只要那些人不動越宴書,他自然懶得管他們要做什麼。
陸梁凜那邊安靜了一會兒,似乎還想說什麼。
程梟一直在查的事情漸漸有了些眉目,但是後面所牽扯到的關于越宴書的事情,推理下去結果並不理想。
但是也僅僅只是推理。
所以陸梁凜最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道:「行,你自己注意,林玖年那個老匹夫最近估計會有什麼動作,還有這個發消息給我的人,我也會繼續查下去。」
「好,謝謝大哥。」顧商淮捏着小滾崽的小手手,真心道謝。
「和我就不用道謝了,我今天聽說你老婆去顧家鬧了一場大的,挺精彩的。」陸梁凜笑着八卦道。
顧商淮:「少和歐陽伯伯聊天。」
「哈哈哈哈,偶爾一聊,偶爾一聊。」陸梁凜大笑出聲,看的出絕對不是偶爾一聊的關係。
「啊」越宴書突然叫了一聲。
顧商淮瞬間掛了電話,快速走了過去,「怎麼了?」
浴室的門鎖着,防備的很。
顧商淮擰了幾下,眉頭蹙成了山川,「越宴書,開門。」
「等,等會。」越宴書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電動刮鬍器,之前寫書的時候越宴書查過這個牌子,刮鬍器中的戰鬥機,尤其是他家的定製款,幾百萬夠不夠賠的?
也不知道一個刮鬍器為什麼要鑲嵌鑽石?
這是對一個窮人的不尊重懂嗎?
這些鑽石撿起來還能黏上嗎?
這刮鬍器的發動機還能重新組合上嗎?
越宴書艱難的蹲下身子,試圖把這滿地的「金錢」撿起來,有種幾個月的更新又白乾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