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唐信背上,夏清盈一直保持迷醉般的笑容自鳴得意。╔ ╗
原來這個混蛋也不是什麼都能看透嘛!
在他平穩腳步一起一落時,嬌軀輕輕晃動,隔着單薄的衣物,夏清盈的前身與唐信的後背看似順理成章地摩擦,唐信仍舊面不改sè,夏清盈自己倒先心猿意馬,柔滑的臉頰貼在唐信腮邊渀佛在享受溫存。
背着一百斤的大活人,哪怕後背傳來心泛漣漪的觸感,唐信還是走到一半就額頭見汗。
夏清盈溫柔地拭去他額頭上的汗珠,忽然又心生羞愧,在她還在考慮要不要主動下來結束這她想持續永恆的行為時,一輛白sè跑車從路旁駛過,忽而又緩緩倒退回來,停在了唐信和夏清盈的身旁。
唐信扭頭奇怪地看了眼白sè奧迪r8敞篷跑車。
平民化與簡單化的跑車在同類型的跑車中與眾不同,兩百多萬的價錢儘管不算最公道,可也算是物有所值。
再一看駕駛跑車的人,一個陌生青年衣着休閒,天藍休閒長袖衫,米白直筒褲,相貌斯文偏瘦,戴着一副無框眼鏡很有學者風範。
這橫湖大橋的車道肯定不能停車,但他偏偏停了,而且是倒退回來停下的,要不是現在不是通車高峰期,恐怕會出事。
唐信最不理解的是,那個青年一臉複雜地看着他,目光在他和仍舊緊緊抱着他脖子好像睡着了一樣的夏清盈身上來回打轉。
青年推門下車,從車前繞上行人路,距離三步遠的時候就輕輕地打了招呼。
「夏清盈?」
夏清盈迷迷糊糊地扭過頭,真跟睡醒一樣揉揉眼睛,定睛一瞧,露出個公式化的微笑說:「嗨,冼嘉豪。」
唐信胳膊一松,托着夏清盈的大腿把她放下地。╔ ╗
「你不是在博寧上班嗎?怎麼回天海了?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
冼嘉豪一臉和氣,雖然唐信明顯感受他眼中對自己的敵意,但他始終彬彬有禮無可挑剔。
夏清盈挽住唐信的胳膊,笑道:「他叫唐信,我男朋友。」
「不好意思,她的說法不正確,我沒答應做他男朋友,正式關係是朋友比較恰當。」
唐信十分清醒,不會因為和夏清盈有過上的接觸而強加在感情上。
即便是xing關係,也僅僅是xing關係。
否則,社會上人與人的關係會複雜得難以想像。
不是他不負責任而否認,而是他很清醒關係確立代表什麼,至於假冒男朋友之類的爛俗藉口,唐信沒興趣玩這種遊戲。
可他剛一說完,腰間傳來刺痛,他驚呼一聲,扭過頭不可思議地盯着夏清盈:「你掐我幹嘛?我哪句話說錯了?」
夏清盈難堪又無力地垂下腦袋晃了晃,再抬起頭時不是滋味卻只能認命地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在追他,暫時還沒成功。」
冼嘉豪被這倆人的關係弄得有些發懵。
不是情侶?
你倆親熱的舉動比情侶差不了多少。
這還是大庭廣眾!
要是沒人的時候,你倆會做什麼?
朋友這個定義究竟是個什麼標準?
「冼嘉豪,幸會。」
他很有風度地與唐信一握手,鬆開後似乎也自覺尷尬,沒什麼話題可講,最終只能對夏清盈微笑道:「過年我去看夏伯伯,那時你已經回博寧了,要不今天一起吃個飯?」
看看天sè,臨近黃昏,夏清盈惋惜地瞅了眼唐信,搖頭道:「我等下回博寧,明天還上班呢。╔ ╗」
如此這般,冼嘉豪只好與二人揮手告別,坐上跑車緩緩開走。
離去時,冼嘉豪通過後視鏡一直觀察夏清盈與唐信的舉動,斯文的面孔浮現愁苦,而後又轉瞬冷漠。
掏出電話戴上耳機,冼嘉豪撥通之後開門見山道:「蔣俊,幫我個忙,查一個人,名叫唐信,年紀二十歲左右,相貌平凡,身材修長一米八的個頭。」
「你和他有仇?」
「沒有,只是好奇。」
「那查來幹嘛?」
「好奇,想深入了解。」
「我要實話。」
「壓死他一輩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從結果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