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指着林凡:「你這邊,準備好棺材。」
林凡拿着手機拍攝下眼前一切,笑道:「行,你要多少口棺材,我到時送過去。」
應長老呲一聲:「狂妄無知。」
說話間,目光落在林凡身後的七名武者身上。
「你們幾個,是不是宏南宗門的棄徒?」
武義滔把頭底下,戰戰兢兢地道:「應長老,我們之前確實加入過宏南宗門。」
應長老輕蔑的冷哼一聲,微微搖頭:「果真是物以類聚。」
「付延濤,你去,跟這七名宏南棄徒試試!」
付延濤定睛一看,變得異常興奮。
「原來是五年前,三吉省武協比武戰敗逃跑的七條廢柴?」
「我還以為你們被逐出宏南宗門,退出武界了,沒想到還有臉待在這兒?」
身後一眾武者嘲諷道:「也就白樓這種最低級的宗門,願意接納這七個廢物,換別的宗門?讓他們站門口看車都嫌佔地方!」
「垃圾宗門收垃圾,不也合情合理嘛,呵呵呵!」
「付延濤,你可是最年輕的御氣師,對付這七隻無腳螃蟹,可得悠着點,免得鬧出人命了。」
說到這裏,應長老,付延濤和隨同的武者們齊聲大笑。
雷力對武義滔等人低聲道:「我擋住付延濤,你們從後門逃跑。」
雷力非常清楚付延濤的戰力,就連他本人跟付延濤對上,都沒有勝算。
他這七位兄弟,之前比武被廢,戰鬥力只比一般人高一點,在付延濤面前絕對不堪一擊。
武義滔凝重的道:「我們當年比武,發現對手出陰招,才會跳下擂台稟報情況,卻被說成武德敗壞,怕死逃跑,讓我們蒙受五年恥辱。」
「我們隨您投靠林凡哥,加入白樓,就是為了一雪前恥。」
「而今您要叫我們逃跑?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再跑了。」
其他弟兄也都憤慨的道:「對,不跑了。」
「雷哥,感謝您多年來的關照,我們寧可死在這裏,也不能畏戰退縮。」
林凡看到這一幕,有所觸動,這才了解他們是如何淪為「宏南棄徒」。
亦發現,這七位兄弟,絕非貪生怕死之徒,而是當年比武藏有貓膩,被人誣陷詆毀。
他笑着拍了拍武義滔的肩膀:「怎麼剛才給你們的藥,不吃下試試麼?」
武義滔這才將藥瓶打開,給各兄弟分了幾顆,全塞進嘴裏咽下。
霎時間,他們感到胸口有股熱流涌動,渾身佈滿力量,露出喜出望外的笑容。
「林凡哥,您這是神藥,我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難道這種藥,真的能讓我們恢復到以前的戰鬥力?」
「我看行,運轉氣息已然不再像之前那般,感到胸口堵得慌了。」
付延濤來到他們附近,磨拳擦腳:「你們幾個宏南棄徒,比武之前還得吃補藥?臨時抱佛腳,有用麼?」
他們變得底氣十足,列隊抱拳,目光如炬。
「有沒有用,練過才知!」
「我等承蒙林凡哥抬愛,有幸加入白樓,自此不再是宏南棄徒,而是白樓武者!」
「對!請你糾正一下對我們的稱謂,我們,就是白樓武者!」
哈哈哈哈
付延濤捧腹大笑,身後同行的武者也跟着鬨笑起來。
「我去!白樓武者?你們白樓就你們七根廢柴,加上一個雷力,還有一個林凡,最可笑的是還有這個蕭依依,她不是賣茶葉的小妞麼?還白樓武者?哈哈哈」
「一群烏合之眾,還想整出屁的名堂,白樓武者,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額白樓武者是吧?你們要是能擋得住付延濤一招,我都會高看你們一眼,廢話少說,練練!」
林凡來到武義滔跟前,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欣慰的點了點頭。
「白樓武者,我為你們的加入,感到驕傲。」
這句話,使得武義滔和其他六位兄弟熱淚盈眶。
「我們等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