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瘸一拐的傢伙,動作極其一致地迎上了來報告的胡逄。
「怎麼了?又發現敵情?」天弘焦急地問。
「不,不是!」胡逄喘着粗氣。
「那是老百姓不讓進城?」鬣歌臉色都變了。
「恰,恰恰相反!」胡逄強迫自己穩住心神,「是都聚在一起,像是準備歡迎儀式!可能是咱們來得比較突然,有幾個居民說什麼也不讓咱們進去,說讓咱們給點準備時間!」
「那不是好事麼?」鬣歌摸了摸大豬腦袋。
「好個屁!」天弘擔心發生異變,急忙帶着胡逄往隊前趕去。
看到頗具大將風采的天弘走來,隊中的小香櫞急忙笑着迎了上去。
挽着天弘的臂膀,還是難掩小女人的幸福。
「猜猜我把咱們的金條藏哪了?」
「腿里!」
「哎呀,好討厭啊,一猜就中了!不過有的讓我放進胸里了,看看是不是比那個大姐的都大?」
天弘瞅了一眼,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何止比玉君情的大,哺乳期的女人也不過如此。
「你喜歡麼?」
天弘站住腳步,鄭重地看向小香櫞:「咱倆就是剛剛認識的朋友,你要是再鬧」
「怎麼了?」小香櫞的表情真是難以形容,似乎在渴求天弘把話說完,也懼怕接下來的後果。
「好走不送!」天弘決絕地甩開小香櫞的手,拉着胡逄和鬣歌繼續往前奔走。
大概走出二三十步,鬣歌往後看了一眼小香櫞,不禁豎起大拇哥:「高,實在是高!」
「什麼就高?怎麼了?」天弘不明所以。
「你這招欲擒故縱玩得實在是太高了!真格的,老豬以前是有些酸,但現在是真心佩服,不夾雜一絲負面情緒!」
「你說的都是啥啊?莫名其妙的!」
「你看看!」鬣歌用大拇手指往身後甩了兩下,示意天弘自己回頭看。
小香櫞還低落地站在原地,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跟之前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要不是估計心軟的玉君情在一旁安慰着,她的眼淚可不止含在眼圈這麼簡單了。
「她這是咋的了?」天弘還有些納悶。
「裝,繼續裝!老豬就看不慣你這德性!咋的,高手裝小白有癮啊?」鬣歌用白玉柱敲了敲天弘的瘸腿,「之前你就用欲擒故縱,讓所有女的都把你那玩意都看習慣了。咱們隊裏就四位女性,還全特麼對你有意思。剛才你又玩這麼一出,看看人家姑娘難過的樣子,以後想要跟你,怕是要委曲求全嘍!」
「放屁!」天弘伸出一腳絆在白玉柱前面,差點給鬣歌來了個豬吃食。
隊伍前頭確實有幾位往生鎮的居民,國圖和羅蓋正在和他們交涉着,天弘急忙沖了過去,生怕羅蓋這個新人會沖他們發火。
一看到天弘走了過來,幾位居民立馬笑得更加燦爛,大老遠就彎着腰伸着手,似乎跟天弘握手都是一種奢侈。
「沒必要搞這些,這裏有近萬的魂鬼是要準備輪迴投胎的!」天弘聽明白之後,連連解釋。
「不,不,不!哪怕只有您一個人來,我們都得表達一下對您的歡迎和熱愛。」歲數稍大的老者說到。
「對啊,對啊,您沒來之前,我們的日子只比地獄強一點啊,那真是生不如死的!」另一個居民幫腔。
「對呀,對呀!」
「是啊!您就稍等片刻,大傢伙都到了,您在進去也不遲!」
這一下可讓天弘犯了難。畢竟是在動亂的冥界,下一秒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眼下讓隊伍快速通過看來是沒戲了,但他又不能任憑居民們長時間地拖住他們。
「讓魂鬼們先進去吧,填飽肚子也好上路!」大白自己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他的徒弟東子。
「對,對,對,要不等他們補充完體力,黃花菜都得涼了!」國圖也認可這個方案。
「可是錢呢?」羅蓋連連擺手,「這裏可不比別處,想要吃東西是需要花錢的。近萬的魂鬼,就是再省,也得幾千張紅票子!」
「這」
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