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府門口的侍衛一聽朱松是個親王,便立即上前恭敬的拱手道。
「這位殿下,您是哪位親王?」
朱松跳下馬來:「本王是韓王。」
「原來是韓王殿下,請殿下稍等,小的這就去向王妃稟報!」
那侍衛趕緊進王府向王妃稟報,朱鬆緩步走上台階,而朱高煦則傻傻的愣在當場。
朱松在朱高煦的面前揮了揮手,這小子這才緩過神來,趕緊後退一步拱手道。
「叔…叔父。」
朱松笑着拍了拍朱高煦的肩膀。
「不要這麼緊張嘛,你是四哥家的老二,本王沒說錯吧?」
朱高煦點了點頭。
「回叔父的話,侄兒是父王的二子,剛剛侄兒並不知您是叔父,冒犯了叔父,請叔父原諒!」
正在這時,燕王妃帶着大兒子和小兒子出了門來,朱松見到燕王妃趕緊拱手道。
「二十弟見過四嫂!」
說來這燕王妃也是頭一次見到這個小叔子。
「二十弟,不必如此客氣,高熾高燧,還不快見過二十叔!」
朱高熾和朱高燧紛紛向朱松行禮。
「侄兒見過二十叔!」
朱松看着朱高熾和朱高燧,這朱高熾果然是胖胖的一個世子。
他是永樂大帝之後的皇帝,雖然僅僅只在為一個月,但是永樂帝在位的時候他可是監國,監了十多年。
「二十弟,咱們進府敘話吧!」
燕王妃說着,還狠狠的剜了一眼朱高煦。
眾人進了燕王府,一番客套之後依次坐下,朱高煦老老實實的站在娘親的身邊,連頭都不敢抬。
燕王妃斜了一眼朱高煦冷聲道:「高煦。娘親剛才聽說你對二十叔不敬,為娘平時的時候都教你什麼了?」
朱松笑呵呵的替朱高煦打圓場:「四嫂不必如此動怒,剛剛高煦已經向我道過歉了,依我來看這事兒就這麼過去吧!」
俗話說不當着外人打孩子,燕王妃本也有此意不當着二十弟的面兒斥責朱高煦,所以此刻倒也是就坡下驢。
不過燕王妃家教極嚴,恐怕等到朱松走了之後這朱高煦還是免不了一頓藤條伺候。
「還不快謝謝你二十叔!」
朱高煦抬頭感激的看了朱松一眼,隨後真心實意的感謝道。
「侄兒多謝二十叔了!」
朱松擺了擺手:「無事無事,不過你為什麼要站在王府門口啊?昨天夜裏本王回府的時候就見你如此,今天來拜訪的時候見你還是如此。」
燕王妃笑了笑,對朱松解釋道:「還不是他平常太過頑皮,不受管教,這幾日又在王府里給我闖下了禍,我這才命他去門口守着,就當是受罰了,可沒想到他還是惹出禍來了。」
朱松笑了笑:「男孩子嘛,頑皮一點,倒也不算什麼太壞的事,而且我見高煦孔武有力怕也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以後能幫着四哥多多戍邊鎮守邊疆,這是不錯的好事啊。」
朱高煦一聽朱松這麼評價自己,心中對這個二十叔倒是愈發的喜歡了,為人大度不說,還幫自己說了好話,免在二十叔面前的一頓責罰。
這要是換做別的叔叔,來個脾氣不好的直接不鬆口,恐怕當着面自己還得挨頓訓,等到人走了之後自己一樣還要挨頓訓,少挨一頓是一頓啊。
燕王妃和朱松幾番接觸下來,內心對朱松的看法又提升了好多,這明明二人同歲,朱松比朱高煦也就大了幾個月而已,可是看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朱松十六歲,老重穩成,舉手投足之間不失親王威儀,可在看看自己的兒子也十六歲了,還是頑皮,不知尊重兄長,叫王妃好事頭疼啊。
「二十弟,說來高煦和你還是同歲,你比他大了幾個月而已,可是看起來你們倆真不像是同年生的。」
朱松聽了之後哈哈一笑。
「這是他的福氣呀,四嫂,弟弟十一歲的時候就獨自跑到遼東去落藩了,經歷的多了,自然而然比起高煦也就穩重了許多。」
「弟弟聽聞我四哥小的時候,那也是一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