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秋生不敢大意,在文才泡澡時一直盯着文才,連上清吐納術都顧不上修煉。
過了一個小時後,秋生見水已經開始逐漸泛黑,終於舒了一口氣,揭開文才腦門上的五張定身符。
獲得自由的文才第一件事就是跳出浴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濺了秋生一身,秋生忙舉手遮擋,不過上身的衣服還是濕了一大半,能隱隱看見裏面的胸肌。
「師兄,你想燙死我嗎?」
「別說話,齜牙給我看。」
文才愣住了,趕忙齜牙。
「嗯,這次的確全部是糯米,效果很好,你這牙齒鈍了些。」
「再伸手臂給我。」
文才再次乖乖把手臂伸出。
秋生按了按被咬的地方:「疼嗎?」
「嘶,疼,師兄你輕點。」
「知道疼就好。」
「趕緊把衣服穿上,辣眼睛。」
文才嘟囔着把身上擦拭乾淨穿上衣裳:「你又不是沒看過,從小到大,你還幫我洗過澡呢。」
「你那時那么小,粉嘟嘟的,多可愛,現在呢?」
「誰樂意看你,我不知道對着鏡子看自己!」
秋生假裝不滿意要揍文才,文才連忙躲閃。
「師兄,咱們一共帶了幾張定身符,你怎麼貼了我一腦門的,你也太奢侈了,定身符很貴的!」
文才望着地上的定身符,露出惋惜的表情。
「你也知道定身符貴?這次用的定身符從你薪水裏扣!」
文才一聲哀嚎:「師兄,你講點道理,是你貼我腦門上的,又不是我主動要求貼的,憑什麼扣我的薪水。」
「哼!」秋生冷哼一聲,「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問你。」
秋生一臉兇悍:「怎麼任小姐你就不捨得咬,我你就捨得咬?」
文才愣住了,抱着腦袋想了半天。
「我咬你了嗎?」
「廢話!」
「你不咬我,我幹嘛要用定身符定住你?」
「我沒印象了!」文才搖搖頭,一臉茫然,「我不記得當時發生什麼了,我現在腦袋一片空白。」
「我剛才咬你了嗎?」
秋生重重嘆了口氣:「你有可能是屍毒攻心,做出了自己都不記得的事,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師父回來吧。」
「哦。」
文才老實地跟在秋生身後走出浴室。
任婷婷看見文才恢復了理智特別高興,沖文才打招呼:「小道長,你沒事了?」
文才見任婷婷這麼關心他,臉又不自覺紅了起來:「沒事了,剛才沒嚇到你吧。」
任婷婷搖搖頭:「沒嚇到我,倒是嚇到秋生了,貼了你一腦門的符籙。」
「秋生,你衣服怎麼濕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你不注意還是容易感冒的。」
看着秋生衣裳里若隱若現的起伏,任婷婷覺得有些口渴。
「沒事,很快就幹了。」秋生絲毫不在意。
「咦?」任婷婷突然道,「我好像聽見了單車的鈴鐺聲,難道是道長他們回來了?」
任婷婷跑到窗戶邊往外看去。
「師父騎腳踏車回去的?」
秋生搖頭:「哪裏來的腳踏車,師父是走路回去的,難道回來時扛着腳踏車坐輪渡?可是師父腳程厲害,沒必要騎腳踏車。」
「是表哥?表哥後座上帶了什麼東西?鼓鼓囊囊的。」
任婷婷好奇道。
秋生也走到窗戶旁邊向下看去,果然是今天早上遇見的那個一臉狡詐的年輕男子。
「阿威隊長?」
「聽說在保安隊做隊長,不過我出國後就沒見過表哥了,以前小時候倒是常在一起玩。」
阿威很快就被任發給迎了進來,大廳里響起了阿威熱情的聲音:「表叔,我來看你了,帶了些飯菜,你看看,可合你的胃口。」
任發接過東西:「帶這麼多飯菜來做什麼,吃不完就浪費了。」
「表妹正在長身體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