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妹回到自己的房中,自然是百般不是滋味。雉雞精竟然敢暗算她,在茶水裏面放了讓人昏迷的藥物,一時大意險些釀成大禍!
「是你該出現的時候了……」
蘇九妹輕輕摘下玉頸上的玉琵琶,輕輕摩挲着,一曲肝腸斷從指尖幽幽湧出。光芒一閃,玉琵琶化為一個美人佇立在蘇九妹身前。
「小妹見過大姐!」玉琵琶款款行禮,蘇九妹上前扶住。
「大姐現在將小妹喚醒不知有何大事發生?」玉琵琶四周望了望,奇怪的問。
蘇九妹如實相告:「媚兒與我面和心不和,此次竟然如此對我。我怕他將來壞了女媧娘娘的大事,這才把你喚醒。這樣你就可以代我暗中監視她!」
「這個可惡的媚兒,以前看她就不順眼,找個機會給她一下!」玉琵琶滿頭青絲髮出瑟瑟琴音,猶如天女一般。
「好了,媚兒固然可恨,現如今還是完成女媧娘娘交待的事情為重,等此地事情完結,再找她算賬不遲!」九妹全解玉琵琶。
「嗯,就聽大姐的。」玉琵琶美眸一轉,忽然笑道「那個姜尚對你還真是不錯,有這個保鏢在這裏,媚兒也占不了什麼便宜!」
玉琵琶言外之意蘇九妹自然明白,不由也是一笑:「他在這裏呆不長,以後怕是要與你我刀兵相向了。」
玉琵琶驚訝的望着蘇九妹,滿是不解。
窗外傳來腳踩草地之聲,小白挺着吃飽了的肚子,跳了進來,一進來就大呼小叫起來:「啊,美女,怎麼又多了一位美女……」
「啊,九妹,幹嘛抓我的耳朵啊,人家好痛啊?」
耳朵一緊,就被蘇九妹提了起來:「小傢伙,你跑到哪裏去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竟然不在!」
「什麼啊?媚兒姐姐見你睡着了,沒人餵我,就告訴我御膳房裏有好多蘿蔔青菜可以吃,我就去了,果然,還多好吃的哎……」
「你個囊糠的吃貨!」蘇九妹只好把小白放了下來。
等小白知道了事情經過,險些沒有氣死:「啊,原來她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把我支開才是真的,可惡……」
「九妹,你覺得這樣一點點的把帝辛變壞,對嗎?」小白忽然之間說出一句讓急忙一直堵得慌的問題來。
「啊,這……」蘇九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玉琵琶忽然接過小白的話題:「不是大姐讓帝辛變壞,而是帝辛心裏本來就有壞事,他若是自心堅定,無論大姐和媚兒怎麼說,他也不會照着做得。什麼叫氣數,這就叫氣數,活該他亡國!」
玉琵琶一番話,讓蘇九妹茅塞頓開,不由點了點頭同意玉琵琶的說法。
她的話讓九妹想起和媚兒以前的一番對話。
「這樣做太過分了吧?」九妹有些猶豫。
媚兒一哼:「鹿台只不過是我們一說而已,去做的可是他帝辛,老天降罪也應該落在他帝辛頭上。好了姐姐,這人間榮華富貴只有二十八年的時間,還是快快享樂才是。」
「真的是這樣麼?」蘇九妹記起了女媧娘娘夢中所說之言。
第二天,上完早朝,帝辛怒氣沖沖的來到蘇九妹的房中,蘇九妹頓感不妙,忙問帝辛為何生氣。
「哼,你那個好朋友啊,他……」
「他怎麼啦?」
「他昨晚放走所有的苦力民工,反出朝歌去啦!」帝辛一拍桌子,蘇九妹的心隨着就是狂跳。
蘇九妹暗想:「事情發展的也太快了,姜尚才當了幾天官,就反了!」
「蘇蘇,你看看,這是他留下的罵寡人的信!」帝辛將一支竹簡遞給蘇九妹。
蘇九妹注目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帝辛無道,非我明君!」
「啊!」蘇九妹手一松,竹簡就掉在地上。
「他罵寡人是昏君,他要尋找有德之君,來奪我商湯八百年的基業,真是可恨啊,恨沒有把他殺了!」
蘇九妹忽然跪倒在地,請罪道:「大王,臣妾有罪,舉薦非人,傷了大王的心,還請大王降罪!」
「嗨,蘇蘇,他造反又不是你造反,你不要自責。我只是隨便說說。」帝辛急忙扶起蘇九妹,心疼的揉着蘇九妹的膝蓋。
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