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不慣他一直粘着沈施意的樣子,他絕對沒有什麼社恐。」
蘇稚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早些年她的脾氣就很不好,也控制不住嘴,因此得罪了很多人。
後來因為有顧祈夜的幫襯和教導,她的名聲才慢慢的好轉。
她也很久沒有討厭一個人討厭的那麼明顯。
每回看見沈施意和謝嶼年她就覺得反感。
「不用管他有沒有什麼病,這和我們沒有關係,我昨天讓人查出,謝嶼年一直沒有名氣卻能在馬導的綜藝待着是因為有投資商點名要讓他加入。」
顧祈夜自從覺得謝嶼年這個人身上有秘密後就一直暗中查着資料,但是那麼長時間就只查出了這麼點,足已見得謝嶼年背後的人勢力有多強。
「什麼意思?不是說他很窮嗎?那個投資商是誰?」
蘇稚眼裏出現幾分疑惑的意味,馬導這個人不是小錢可以說動。
「不清楚,那位投資商的背景藏的很緊,總之不要再惹謝嶼年了。」
顧祈夜只覺得那個人可怕,謝嶼年父母雙亡,爺爺奶奶也沒有任何資料,說不準是沒有。
所以這位投資商很有可能是包了謝嶼年,投資商能夠容忍謝嶼年和沈施意走的那麼近,足以見得謝嶼年在那位面前擁有很大的權利。
顧祈夜能夠想到的,蘇稚自然也能,但這並不能夠讓她感覺到害怕,反而生出了一絲噁心。
她生平最討厭靠着身體吃軟飯的人,無論男女。
在節目組堅持不懈的尋找下,很快就找到了沈淮。
他們來到的時候沈淮整個人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那幾個看上去只是初中生的男人口中還不斷地念着。
「我讓你欺負沈施意,你當你是個什麼東西!這次只是讓你受點皮外傷,以後你要是還敢欺負她,看我不弄死你。」
「住手!」馬導大喊出聲。
幾個少年瞬間停下來,他們一扭頭就看到節目組的一大群人,心裏不由得一驚慌。
為首的男人原本吊兒郎當絲毫不在意,直到在人群裏面看到了沈施意才覺得害怕,他心虛的低下頭。
「剛剛我好像聽到你說什麼他欺負沈施意對嗎?所以你是幫着沈施意來打人的?」
江柔柔溫聲細語的話卻讓眾人都不由得多想。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打他,我就是看不慣他!」
為首的男人連忙出聲解釋,他總會不自覺地朝沈施意的臉上看去,雖然他和施意前輩只有過一面之緣。
但那個時候他就像個乖乖少年,施意前輩還誇了他。
結果轉眼他的本相就在施意前輩面前暴露了。
【該不會是沈施意叫他去打的吧?看那個小男孩的眼神一直在偷偷的盯着沈施意,好像在觀察她的臉色。】
【虧我之前還覺得沈施意和沈淮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差,他們姐弟倆只是比較喜歡口是心非。】
【淮哥一動不動傷的肯定很重,必須追究到底!】
節目組有眼力見的工作人員早就在看到沈淮躺在地上被打的時候已經叫了救護車,這會也差不多趕到。
拍攝被迫中止,「施意,你和沈淮是姐弟你跟着去一趟醫院吧,我這邊和學校對接下。」
「好的。」沈施意點頭答應,跟上了救護車。
小男孩也坐了進去,「既然是我打的人我會負責。」
節目組也有負責人跟去,本來就不大的救護車無法容納太多的跟車人員,謝嶼年只得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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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沈父母和小男孩的父母也很快的被通知過來,沈母在來的路上就大致聽說了具體過程,她一到醫院就伸手揪住小男孩的衣領。
「就是你打的我家兒子,不要以為你還沒有滿十八周歲就可以胡作非為,這件事我們沈家一定要追究到底!」
小男孩一聲不吭,他確實打了人沒話說,當時他看到沈淮就是氣不過,本來只是打算警告一番。
但沈淮三兩句話激怒了他,所以他就動了手。
沈父在旁邊看着這個小男孩只覺得眼熟,好像之前在某個宴會見過。
相比較他的冷靜,沈母簡直無法控制情緒,她的寶貝兒子被打了!
她見小男孩不說話又把矛頭對準沈施意,「是不是你叫他去打的!淮淮只是有點任性你這個當姐姐的怎麼能那麼計較!」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沈施意目光淡漠的看着沈母。
「你怎麼可能都不清楚,這個混混都說了,他是因為你打的沈淮!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當淮淮是弟弟過,你就是一直在記恨着我們當初把你送走!」
沈母身上穿在再像個貴婦,她聲嘶力竭的嘶吼還是顯得她如同潑婦那般。
「好了,你冷靜點,施意不會這樣做,小孩子之間有點小打小鬧很正常。」
沈父寬慰着,他也心疼兒子,可沈施意現在的價值很高,他們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得罪她。
光是方也大師這個名號就能給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