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很抱歉,您似乎該退場了,您應該陣亡了。」
聽到蕭不語的話,季候茫然地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眼中毫無生氣。
「該離開了嗎?」
這次失敗,對他的打擊很大。
此次趙國大偷襲齊國大營的戰略,就是他提出來的。
並且,趙軍選擇偷襲的路徑,同樣是他搜集了無數的資料,苦心設計制定
這次的偷襲計劃,可以說是敗了個徹頭徹尾。
作為一代名將,他季候不是不能接受失敗,只是他年事已高,恐怕沒有機會沙場征戰再證明自己了。
他不甘心,極度不甘心。
只一刻的時間,這位鬼神軍季候精氣神盡喪,哪裏還有半分的意氣風發?
他就像突然蒼老了三十多歲,變成了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
老將雖然沒有說話,可渾身的顫抖,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臉上也泛起一絲不正常的紅色。
就在這時候,裁判組做出判定:「此次趙國的兩千鬼神軍全滅,但是他們也有機會,使用引火之物
最終,齊國五千兵全滅,趙國中型騎士兵團全滅!」
轟!
「什麼裁判,太特碼不公平了!滾回去吧。」
「不可能!我們大齊國的藤甲兵防禦天下無敵,怎麼會全滅?」
「有黑幕,有黑幕」
「嘚下去吧,什麼玩意兒也當裁判。」
場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裁判偏向趙國了,再次爆發出倒彩聲
實際上,裁判們也做不出準確的判斷。
中型騎兵和新型藤甲,都屬於兩國的軍事機密,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兩大兵種的資料。
他們作出這個同歸於盡的決定,確實是無奈之舉,不過也算公允了。
起碼,蕭不語覺得自己是賺了,賺大發了!
「啊!」
季候一聲慘叫。
在聽到裁判判定後,雖然他早就心中有數,可還是感覺一陣血氣上涌,滿臉醬紫通紅一片。
他只感覺眼前一黑,人在馬上搖搖欲墜差點跌落。
稍微明眼的人,都能看出季候的狀態不對,站在他對面的蕭不語又豈能不知。
以他後世人的見識,這個敵國的老頭,不是有高血壓就是有心臟病,嗯,還是晚期。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趁這個老傢伙有病,要了他的老命。
什麼不能乘人之危,做人堂堂正正,這些對蕭不語根本不存在。
他可不是什麼大俠,更不是啥聖女心泛濫者。
他老人家的處事原則:要麼不出手,就面帶微笑瞪倆眼苟着:
一旦出手,就必須斬草除根,連地都給刨了,最後挫骨再揚了灰。
既然他已經出手了,那就老頭,面對疾風吧!
比賽期間,動手殺人不可能。
所以這一次,他打算動用祖傳的手藝,嘴炮。
嘴炮,是一門語言藝術,四門功課講究的是坑蒙拐騙。
嘴炮,不但能用來賺錢和騙人,有的時候還能,殺人不償命。
「其實那,你們這次偷襲很漂亮,整個動作乾淨利落。
如果換成我,也這麼幹。」
語言藝術之先揚後抑,利用話述的前後落差感,給敵人最致命的打擊。
世界上最可惡的人,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所以,蕭不語不賣乖,只殺人。
他的話,立即讓場內人對這個大放異彩的傢伙,好感大生。
幾乎所有人都有同情弱者的思維,所以他們大部分人想的是:這個年輕人不錯,得了這麼大的便宜,還知道安慰老人家。
「可是你們還是錯了!」蕭不語話風一轉。
「哦?」
季候果然跟着節奏走了,他眉頭一皺,拱手道:「請賜教!」
他用的是賜教,而不是指教。
說明此刻,這位老將已經把蕭不語,當成了同級別的對手。
很
第一百一十四章地給刨了,最後挫骨再揚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