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很快收場。
秦立人父子,被斷了雙手。
五個跟班,但凡碰過楚君的手,也全都被斷掉。
這,只是他們冒犯楚君所付出的代價。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絕望。
外有林家駒,內有杜鶴鳴,雙管齊下,結果不言而喻。
秦家父子過去所有做過的惡事,全都被挖了出來。
但是他們並沒有被警察帶走。
杜鶴鳴會把接下來的時候,辦得妥妥噹噹。
至於說秦立人那位大舅哥!
西都官場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地震。
幾十個倒霉蛋落馬。
這都是後話。
莊畢帶着楚君回到家,兩人的狼狽模樣頓時驚動了其他三個人。
得知事情原委,百里流蘇差點沒氣炸,恨不得親手撕了秦家父子。
慕青瑜更是渾身殺氣,眼神冰冷,直接把莊畢罵了一個狗頭噴血,要不是他逃得快,估計又要被撓成一個花臉貓。
就連墨秋煙,也陰沉着臉,搭都懶得搭理莊畢。
莊畢這個委屈啊。
喝酒又不是我要去的。
憑什麼你們這麼對我?
而楚君受到驚嚇,回家之後直接發了高燒,加上醉酒,直接在家虛脫,差點被送到醫院。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莊畢抱着楚君回了房間。
換衣服這種事,他想做也沒機會。
被慕總一腳踢了出去,等了幾分鐘,他才允許再進去。
楚君換上了睡衣,長發披散,躺在床上。
薄絲睡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體,看得莊畢一陣吞口水。
對面的三雙眼睛注視着他,眼神各異。
「呃,那個我開始了。」
他本來想說你們都出去,但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開玩笑,他要敢這麼說,慕總就敢滅了他。
「注意你的眼神,注意你的動作。」
慕總狠狠的瞪了莊畢一眼:
「別說我沒提醒你。」
莊畢一撇嘴。
你還好意思。
竟然給君姐換了一身這麼性感的睡衣。
你就拿這個來考驗幹部呢?
敢不敢來點更刺激的?
他也只敢在心頭嘀咕兩句,假裝沒有聽到,轉身走了洗手間。
半分鐘之後,他洗乾淨雙手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你幹什麼?」
見到莊畢伸手,慕總防賊一樣,陰沉着臉說道:
「治病就治病,上什麼手?」
莊畢這個氣啊。
我特麼也想上腳啊。
一腳踢死你。
只是他現在的動作,也實在有點不對勁。
他只好舉起雙手,很無辜的對慕總三人說道:
「麻煩你們,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床上。」
「趴着?」
「對。」
莊畢點頭,想說最好是把內衣神馬的都脫掉,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墨秋煙和百里流蘇立刻按照他說的去做,只有慕總,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看出點什麼。
確定他眼睛裏沒有什麼猥瑣的東西之後,這才冷着臉,一幅老娘看着你,你給我小心點的樣子。
莊畢就當沒看到。
他雙手輕輕搓了搓,然後俯下身去,雙手輕輕的按在了楚君的後背上。
入手滑膩,觸感一百分。
真氣順着雙手,緩緩的湧入楚君的身體。
房間裏頓時彌散着一股濃郁的酒精味道,楚君渾身汗如雨下。
突然。
咔嘣!
楚君後背輕輕一彈。
慕總臉色一變,怒聲喝道:
「你幹什麼?」
莊畢抬頭翻了一個白眼,根本懶得搭理她。
慕總,吃乾醋也得分時候啊。
不過小爺這一手隔空解罩罩的本事,有些退步啊。
墨秋煙沒吱聲,百里流蘇卻是咦了一聲,十分驚奇的說道:
「好神奇,小莊,你是怎麼做到的?再表演一次。」
莊畢渾身一哆嗦。
如果自己敢和百里流蘇扯淡的話,墳頭長草還早,但是明天早上起來,滿頭包是一定的。
他的雙手開始在楚君後背上上下遊走。
薄薄的睡衣,已經完全濕透,緊貼在楚君身上,露出了極為性感妙曼的曲線。
慕總雙眼離噴火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也不遠了。
她覺得,莊畢這是對她的挑釁。
因為那貨在雙手遊移的時候,眼睛卻在看她。
這是什麼?
挑釁啊。
我就正大光明,明目張胆的在你面前佔便宜,你能奈我何?
要是莊畢知道慕總是這個想法,一定會腦溢血。
楚君受到嚴重的驚嚇,一個不慎,就有大問題。
這會造成後遺症也說不一定。
他先要疏通她渾身的汗腺,方便排出之前的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