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在後頭聽着,真想拍手叫好,她家寶貝女兒果然有她的風範,以後她不用擔心安安會被人欺負了。
「牙尖嘴利,和你額娘一個德性。」麗妃見安安一點兒都不害怕她,還敢反駁,心裏雖然生氣,一時半會也不好再發作了,因為靳水月已經過來了。
從前在靳水月跟前吃癟也就算了,現在連個孩子也鬥不過,麗妃心裏的火氣大的很,看着靳水月到了,便開口諷刺道:「四福晉真是教女有方啊,就是這麼在長輩面前說話的嗎?」
「麗妃娘娘也知道自己是長輩,那就該知道有為老不尊一說,娘娘當眾欺負幾個孩子,豈是長輩所為?」
「本宮懶得和你囉嗦,更沒心情和你們在這冷風口站着受凍,回宮,本宮還趕着帶小阿哥去給皇上請安呢,沒工夫和你們這些人折騰,哼……。」麗妃知道自己討不到好,她雖然一向嘴裏不饒人,不過眼下還真不是吵鬧的時候,太后身子不好,皇帝心裏煩悶,事情鬧大了,對她也沒有好處。
「恭送娘娘。」靳水月輕輕福身笑道。
麗妃本來已經走了幾步了,突然回過頭到了靳水月跟前,附身上前在她耳邊低聲道:「太后娘娘已病入膏肓,到時候你沒有了靠山,本宮看你還怎麼橫……到時候你跪着求本宮,本宮興許還能放你一馬,讓你去盛京和你家王爺團聚,若是本宮一個不高興,你們就等着兩地分離吧。」
「哈哈哈……。」麗妃說完輕輕揮了揮自己的絲絹,一搖一擺,揚長而去。
「額娘,她在笑什麼?她是不是罵額娘了?」小安安見自家額娘臉色不好,麗妃卻那麼得意,下意識認為自家額娘被欺負了,小臉上都是憤怒,小拳頭也握的緊緊的。
「沒有,她沒有罵額娘,好了,時辰不早了,咱們回去吧。」靳水月輕輕拍了拍安安的肩膀,拉着他們往前走去,但她心裏卻十分沉重。
按理說,她從前和麗妃雖然關係不好,但也僅僅限於口舌之爭,麗妃第一個孩子沒了,明明和她無關,卻偏要把髒水往她身上潑,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麗妃還怨恨着她嗎?若真是如此,那也只能說明這個女人有病,誰害了她的孩子,她就該找誰去,關她靳水月什麼事?
當然,麗妃剛剛一番話倒是讓她很不爽,不過她也沒有害怕,倘若那個女人真要害她和自家王爺,那就別怪她先下手為強了。
靳水月雖然極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可孩子們都聰明的很,麗妃先是想欺負他們,又和額娘說了不好的話,在他們心裏,麗妃已經是大壞人了。
上馬車的時候,靳水月回頭想拉弘曆一把,他卻自己踩着凳子,也不用奴才扶着,自己爬上去了。
「弘曆怎麼了?」靳水月有些詫異的看着兒子,難不成這孩子在賭氣?是誰招惹了他嗎?還是說方才被麗妃嚇唬後,他心裏不痛快?
「兒子沒事。」弘曆抬起頭看着自家額娘,笑的有些靦腆。
靳水月看着兒子,臉上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弘曆尚且不到八歲,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家四爺時,他已經是十幾歲的少年了,可是他們父子倆真是像極了,她家四爺這麼大的時候,興許也和兒子差不多,是個靦腆的孩子呢。
「沒事就好。」靳水月輕輕摸了摸兒子的頭笑道:「走吧,坐到馬車裏面去。」
「額娘。」弘曆坐到馬車上後,擠到了自家額娘身邊,挽住了她的手臂,從前,額娘身邊的位置都是被弟弟和安安姐姐霸佔了的,他和珍珍一般都不會去搶,不過這次,他把自家弟弟弘晝擠了過去。
「四哥。」弘晝有些不滿了,四哥向來讓着他,額娘香香的懷抱是他最喜歡的,為什麼這會要和他搶?
「我就和額娘說幾句話。」弘曆輕輕拍了拍自家弟弟的頭笑道,那表情,那動作,在靳水月看來,簡直和她家四爺差不多。
「我們弘曆想說什麼?」靳水月有些好奇的看着兒子笑道。
「額娘,兒子會快快長大,保護額娘。」弘曆靠在自家額娘手臂上說道。
今兒個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裏,他自小在盛京的宮中長大,宮裏的讓以他阿瑪和額娘為尊,他們兄弟姐們從未吃過虧,未被人欺負,但是今兒個麗妃聲色俱厲嚇唬他們,又威脅額娘,他都看在眼裏,也明
第六百六十七章無理取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