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這下要素全齊了,有時候真的不能不信玄學。
這世上難道真有超凡玄乎的東西?!
哦,我自己就是一個。
「嘖,你呀,就是用兵太過謹慎!難成大器!」曹操看着郭誼這張死活覺得有隱患的臉,一時間沒好氣的搖了搖頭,「人當有膽略,我領兵勝張繡十倍,我軍乃是常勝之師,張繡敗逃至宛城,且麾下也都是張濟的舊部,非是他一手親自組建操訓而得,我真不知怎麼輸?如果輸了,那便是兵書上未曾提過的意外了。」
「你回去遍觀兵書,如此怎麼輸?!」
「怎麼輸?」郭誼嘆了口氣,「我想寫本書。」
冬日過去。
開春後,曹操在冬日大雪封山之前,就送了一封詔書給張繡,封他為南陽太守,並且追封其叔父為宛城侯,命他督荊州劉表進貢朝奉。
但依舊未果,可的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劉表在聽聞此事後,和眾臣商議,擔心張繡會轉投歸曹操,被天子名義所要挾,為了防備他反叛,於是將供給的糧草削減了六成。
最終只在開春時候,送去了一萬石軍糧,等待耗盡之後,再上書襄陽,後續再商議,此舉當即讓張繡勃然大怒。
其身邊謀臣告訴他,這就是曹操的目的,為了離間他和荊州的關係,並且許都已經明白,張繡絕對不可能得到荊州眾文武的信任,遲早會被利用之後丟棄。
但同時,這個詔書也傳達了一個訊息,那便是曹操將會插足南征,先行拿下宛城,又進言張濟本身有扶漢護駕之功,只是當年不被天子所信任,才離去。
這些功績,不比楊奉和韓暹等人少,他們尚且還能被原諒數次,那麼張濟為什麼不是功臣,所以趁此時機,回歸漢廷才是好事。
「漢廷依然是存在的,只要現在的曹公一日奉天子,那漢朝就存在一日,少將軍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宛城衙內,堂上一名清瘦的謀臣拱手而言,其人面部瘦弱,雙眸有神,鷹鈎鼻十分挺立,頗有嚴肅威嚴之風,但是雙眸之中精光深邃,又令人觸及目光時感覺莫名的不安。
張繡則是隨意的扎了個馬尾,身穿勁裝坐於坐榻上,得此言時依舊是目光微沉,思索了許久才緩慢起身來,扶起了面前的老者,沉聲道:「那,若是按照叔父的說法,我就該投降曹操?」
這老者,便是賈詡,字文和。
他曾經主導了李傕郭汜殺回長安,劫回天子,挾持於手中,讓長安諸多官吏、士子又多困了數年,本來應該是罪大惡極。
不過現在,他依舊活得好好的,並且很少有人提及他。
這樣的人物,善於隱於身後,只是在關鍵時候,推動天下局勢一把。
「不錯,的確也該投,可是不能立即就歸投,還是要打一次,將軍的軍陣應該以精兵為主,他若是進軍,在淯水駐軍是最好的選擇,少將軍前去襲營,並且固守城池,建立營寨,讓曹操得以見到我軍的陣勢。」
「等他知曉有別於之前諸臣,別於韓暹那些只知抄掠的賊兵後,就會略有欣賞少將軍之能,那個時候再思投歸,便可能得到重用。」
張繡聽聞之後,暫且明白了這意思,就是待價而沽,也需要一些展示,但心裏卻有些不甘,要臣服於曹操也就算了,現在還要用人命去與之作戰。
而且求生也不是為了殺他,不是擊潰於他,而是掙一個「高看一眼」,在這位先生心中,難道這些將士的性命不算金貴嗎?
「少將軍,若是你得勝,擊退了曹操,反而不好,」賈詡仿佛是看穿了他的猶豫,故而又陰惻惻的開口道:「可能反而會招致荊州的加倍防範,處境反而更難,最好是在數戰之後,率軍歸降為好。」
張繡思考了半天,一直沒做聲,只能是嘆了口氣。
「等他出兵,一試再決斷,曹軍我不信,真的是百勝之師,不可戰勝」
賈詡頓時啞然,錯愕道:「少將軍難道,不將將士的命,當做是命嗎?」
張繡:「」
你在說你你才是好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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