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尊重你的選擇比較好,你確定不選?」
郭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典韋愣神片刻,還沒來得及說話,郭誼旁邊客位上就有笑聲傳來,「這就是孟譽所說的,那位力大無窮,武藝超凡的猛人吧?」
典韋轉頭看去,是個面容堅毅,頗為堂正的中年人,他也一眼能認出來這是濟北相鮑信。
今年冬日,當被曹操請功表侯爵。
趁着年關無事,鮑信這段時日來見郭誼,兩人的關係也是頗為親密,不光是郭誼功績、名望如日中天,而且還是當初在壽張一略,郭誼救了鮑信的命。
若是鮑信死了,曹操更是會少卻一肢極其重要的臂膀,這個人典韋認識,知曉他在兗州的名聲。
即使是放在盛世時,也是非常炸裂的存在。
豪雄也。
和典韋這樣被人當做刀斧的市井鄉勇是截然不同的,鮑信振臂一呼,就可得無數鄉勇跟隨。
故而,他也稍稍站定,和鮑信抱拳打了個招呼。
「就是他,」郭誼笑了笑,指了一下典韋,「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去徐州,恐怕兗州平叛之中,立功的便是他了。」
「典韋的文治雖只懂得巡視治安,不通內政,但是他的武功定可冠絕三軍,衝鋒勇猛也。」
「只可惜,真的很可惜。」
典韋聽了這話,直接在郭誼面前坐下了,不說還好,一說起來他心裏又是一痛。
你為何老是說如此冰冷的話。
「俺不管!你當初可是說要給俺功績,帶俺揚名的!怎生現在又多次反悔,俺選錯了,卻又不肯勸說!」
「這是何道理!?先生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嗯,你老實,」郭誼啞然失笑,順着典韋的話陰陽了一句,「這不都是你自己選的嗎?」
「現在還有何差事,您直接派吧,俺是您的宿衛,不能再借給他人了。」
「那真有事,並不是軍務,而是我個人有些請求,典將軍伱看,能不能幫在下排憂解難」郭誼稍稍湊近了些,面帶微笑。
典韋一聽,頓時心裏輕鬆了不少,雖然不是軍務上的差事,沒有功績也能得先生人情,倒是也不錯啊。
以後再有什麼事,他能幫我說幾句話,或者為我謀劃幾句那也是極好的,說不定揚名立萬就在一戰而已。
總比老是暗中被他算計的好。
不,也不是算計,他只是不提醒我而已。
「答應,絕對答應!您說吧,俺絕對不推脫!」
典韋拍了拍胸脯,躍躍欲試起來。
郭誼點頭道:「最近有個人纏着我,非要領教我武藝,我實在是沒空,於是和他說,只要他能打過我的宿衛,我再跟他切磋,繼而談用兵之道。」
「哦,這麼點事。」
典韋瓮聲瓮氣的點了點頭,這話雖然沒說明白,但也立刻清楚了,這就是讓自己幫他去打個人。
「誰啊?」
「一個叫高順的陳留人,剛投奔大公子,但是一直盯着我,總覺得好像跟我有點怨一般,去幫我問問?」
「俺這就去,有功勞想着俺些!」典韋立馬起身,他是個行動派,基本上不會等,問了高順現在營地,當即帶人出門去。
宿衛營現在有八十幾人,都是武鬥的好手,而且善於騎射,這都是郭誼從虎豹騎裏面挑出來的人,而且經過了東營與西營兩座營地的苦訓。
連典韋的騎術現在都好了很多。
幾句話騙走典韋之後,郭誼順帶也解決了高順的問題,他和鮑信也繼續了之前的話題。
鮑信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了起來,對郭誼舉了舉碗,沉聲道:「孟譽啊,是我無能了,此事大致便是如此。」
說罷,略帶歉意的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郭誼苦笑着搖了搖頭,道:「當時婚配的事,其實就是一句笑話,在下也只是隨口一說。」
「沒想到,鮑相竟然如此上心,還真的去河北為我尋了。」
鮑信此次來,給郭誼帶了很多禮物。
包括書籍、
第五十八章:你這,搞得情深義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