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一聽這話,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為難之色。
見秦河露出這般表情,大夫人頓時有些慌了,當即放下了那拿捏的姿態,對着秦河,便笑着溫和道。
「小哥兒放心!我可是衙門裏的大夫人,又豈會借錢不還?」
眼下大夫人也不再隱瞞自己的心思,直接把借錢兩個字眼給放上了台面。
可她的話卻並沒有讓秦河的表情發生任何變化。
這不由得讓大夫人心中有些不滿,可即便是如此,臉上卻依舊掛着一抹笑容,對着秦河繼續開口道。
「今日小哥若將錢借於我,那便是我欠下了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秦河終於等到了大夫人這話,心中已經笑開了花,臉上卻依舊一副為難的表情。
這着實把大夫人給拿捏的死死的。
眼見秦河還是這番表情,大夫人一時間也有些着急起來,隨即便開口道。
「小哥兒,你放一萬個心,要知道我可是衙門裏的大夫人,這點事情既然說出來了,那便說到做到。」
秦河見話已至此,也沒再繼續一副憂愁的模樣,而是想了想,開口道。
「既然大夫人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裏我再不借那就是不識抬舉。」
說到此處停和頓了頓,這才繼續開口道。
「只不過不知道夫人您要借多少?」
大夫人一見有戲,當即臉上笑容更加濃郁,便開口直接伸出了兩根手指,隨即說道。
「不多不多!二十兩便可。」
聽到大夫人的話,秦河心中不由一陣冷笑。
要知道這可是二十兩,在這南疆已經夠這些平民不知活多少時日,可落到大夫人的口中竟還說不多。
這也不由讓秦河想起了那一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不過眼下還是計劃重要,秦河可不會跟大夫人計較這些。
臉上再次露出一抹為難的表情,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大夫人,這可不巧了,我身上可沒帶這麼多銀兩,若是大夫人輸給了誰?不如我去幫你還這個債。」
大夫人聞聽,臉上露出些許遲疑之色,方才開口道。
「這事兒我也做不得主,不如小哥跟我一同進來和正主說說看。」
說着便想將秦河給引進包廂內。
秦河也未曾猶豫,跟着大夫人便直接進了包廂。
一進包廂便看到劉強那傢伙正一臉愜意的坐在賭桌前。
見到秦河便直接開口道。
「大夫人不是說咱倆單獨對賭嗎?怎又找了一人過來?」
大夫人聞聽此言,臉上的表情微變,還是笑着說道。
「小哥兒你可弄錯了,是這樣的,這是我的」
說到這裏,大夫人頓了頓,想了想看向一旁的秦河,方才開口繼續道。
「這是我的乾兒子,也算是一家人,來這裏也不礙事吧。」
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劉強聽聞乾兒子這三個字的時候險些沒笑出聲來。
而秦河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臉色也不由微微一變,可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沒有多說。
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方才開口道。
「這位小哥,我乾娘今日輸的錢悉數算在我的身上,你應該沒意見吧?」
劉強聞聽此言,心中早就已經笑開了花。
雖說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卻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河,方才開口說道。
「既然你們是一家人,那誰還都一樣,可要記着現在,還差我整二十兩紋銀呢。」
最後這半句話顯然是說給大夫人聽的,聞言大夫人臉上雖是有些不滿,可還是笑着看向一旁的秦哥兒。
「沒事兒,我乾兒子在這兒。他自是知曉幫我還這些賭債。」
秦河心中是一陣無語。
不過計劃卻也完全在他的意料當中。
就這般大夫人,又和劉強對賭了一下午,打的也是有來有回。
只不過最終依舊是輸了,算上之前的二十兩,如今又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