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裏有一個制度,新來的人必須要經過3個月的奴役等到內部的會員都玩膩了,我們會被放走,但之後我們要做的是,尋找其他人女成員進入到別墅,如果我們完全不了任務,就只能經過殺人來交給一個叫k先生的人。」
「慢着,你的殺人動機難道不是」當時我聽到這裏就有點詫異了。
「我之前騙了你們,其實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繼續留在pua協會!」
「可是,你不是覺得那裏是地獄嗎?」
「道警官你錯了,如果完成不了任務,他們會殺了我們的,為了活着,我們只能這樣做,你現在明白了吧?」
道志勇看了一眼我,接着才繼續說道:「那你可以告訴我們,那深山別墅的位置吧?如果我們能因此攻破這個萬惡的pua協會,你就是頭等功了!」
然而就在我們都以為郝香雪會說出這個秘密的時候,她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大嘴巴,自嘲地發出一陣狂笑,並且眼淚水隨即溢出:「我也想知道,我當時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怎麼可能?那你第一次去的時候,難道沒有記住路途嗎?」
「記不了,當時我在一輛紅色麵包車上,姐姐在我的旁邊,我們一路朝着山上進發,之前經過許多路段,好像有一處是東華南路吧,之後那車不知道繞了多少圈,然後上山的時候繼續繞,我之前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我現在意識到,那肯定是為了使我們忘記那深山別墅的路。
之後進了別墅就更加不用說了,在裏面我們度過了3個月,後來出來的時候被人打了麻醉,那些人把我們扔回到家裏,我現在想起來,姐姐或許在我們入獄之前就已經被那些人折磨得不行,所以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都是他們害了我們!」
「你現在知道自己錯了還不遲,可是你真的想起來了嗎?」我追問道。
郝香雪無奈地搖搖頭,但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道:「大致的一些地方還是記得的,但估計到了那裏你們還得繼續找很長時間,可我能幫助的也只有這些了。」
「行吧,那你帶路,或許經過我們的技術追蹤還是有可能找到的!」
道志勇回答了一句,但我看郝香雪的神色似乎不怎麼相信我們會找到一樣,我們先離開了審訊室,當時何笙就在觀察室那等待:「做得不錯,這一次我相信有機會能找到閩嘉樹背後的pua協會的,等我們找到這裏,那他不想認罪也不行,而且其他內部的成員我們都可以一網打盡,並且解救其餘受害者!」
「道理是這樣,但也得找到再說啊!」道志勇回答着,何笙卻說:「我會安排好的,當時她是什麼時候被帶過去的?」
「我們還沒問,不過等下再說也不遲吧!」
我們出發去尋找深山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郝香雪告訴我們,當時她就是這個時候被帶走的,因此我們也在這個時候帶她過去,會讓她更加好的回憶到當時的情況,也就能更加有機會的把深山別墅找出來了。
這夜不少警車穿梭在富明市的東華南路,這讓我想起昔日自己在中山跟何笙在一起工作的日子,當時我們本來不是在富明這的,要不是由於這裏急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也不會被遠調過來,不過我師父說了,不管是去到哪座城市,我們人民公安,人民法醫要做的也只有四個字,那就是。
義無反顧!
執行上級給我們的所有任務,並且抓捕每次案件的兇犯,我這一本打算用完全社會現實派系的方式來寫,消除了大部分的藝術色彩,希望讀者們可以體會到我從事刑偵工作30餘年的辛勞和一些經歷,同時普及法制知識。
想着,本來一聲不吭的郝香雪卻突然指示我們前面的司機說道:「往那邊的一處路牌上山吧!」
當時坐在她背後的何笙就說道:「你確定?你可別記錯了。」
「不會,當時我記得自己遇到那路牌還想到了小時候跟父母來過這裏,並且那個時候我們是朝着不遠處的紅日動物園去玩的,沒想到閩嘉樹帶我們去的地方竟然跟這裏有關係,或許這就是冥冥中有主宰吧。」
郝香雪忽然很感慨地說了這麼一句,從後視鏡中我能看到她虔誠而又有點後悔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