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不好出面,差個小太監送來書信。幾個安王府核心的人物陸續到了安王府。
「有什麼看法?都說說」坐中間的是北燕尚書大人沐炳章,也是燕王妃的舅舅。
「還能有什麼看法,不過兩個問題,大長老會去見那小子嗎?大長老會把老二推上去嗎?」
接話的那人環顧一下幾人:
「這裏我官最小,見識最短,不過你我都知道,大長老那種棋痴是肯定會去的,推老二上位雖然不是肯定,但是有極大的可能」
「王厲,你怎麼肯定大長老推薦二哥而不選我?」
桌子後一個十五六的小胖子張嘴問道。
那個王厲隨意拱了下手:「安王,這渭王年富力強,又有去年的政績,大長老不徇私情也會選他」
「那我父王就一定聽他的?」
「那是內門大長老,只要張嘴便再無可能更改。跟本輪不到你父王反駁,另外沒準你父王現在心思也在老二身上」
另外一老者打斷小胖子的話,小胖子想再說什麼,卡吧一下嘴,沒敢。
「事情已經明了,現在就說怎麼解決吧」
一陣沉默。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沒了源頭就沒了這事,我已派人沿途查看,若是大長老來,最少可以提前兩日知道」那個王厲接着說道。
「怎麼沒了源頭」小胖子正問,看見王厲抬起手掌,在脖子上抹了一下。
「對,早應如此」
小胖子一拍桌子站起來,拍桌子的手缺了一根手指,上麵皮糾結在一起,明顯這是被火燒傷留下的。
「我府中有數十江湖死士,都是大有能為之人,必當手到擒來」
「坐下,少提你那幫魚鱉蝦蟹」
沐炳章一聲怒喝,小胖子登時沒了聲音,蔫蔫的坐下。
「這小子身邊跟着紅臉岳勝,那岳勝是山上下來的,不是你那些所謂的能人能比的了的,那些人只是矇騙你而已,其實不過一些雞鳴狗盜之徒,及早打發掉的好,別污了聲名」
王厲也說了小胖子兩句。
「劉楚,你看」
一邊一個武將抬起頭:
「岳勝遠非我對手,馬場又荒涼,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若是死了個都總管後面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放心,一個都總管死了還能如何?無頭案罷了,你也知道,他在山上不過是個外門不入等級的,山上壓根也不會追究」
「那便好,交於我了」
馬場的這個院是三進的,不過前面院子沒人,馬匹都放前面。趙石自己住在二進,而這岳勝和周彤還有剩的兵丁住後面。
連着兩天,岳勝和周彤都沒朝面,而這些兵卒白天睡覺,晚上卻頂盔摜甲。這裏面肯定有貓膩兒。
趙石實在忍不住,知道這個岳勝瞧不上他,但是這麼鬼祟的事不問清楚心裏實在不踏實。
到了後院,還沒等敲門,岳勝卻先一步出來了:「何事?」
「哦,閒來無事,想和岳都總聊幾句」趙石臉上陪着笑。
岳勝把細長的眉毛一挑:「沒功夫,請回吧」,說完轉身要進屋。
自己沒啥得罪過他的地方吧?趙石覺着即便看不上自己也不用當面頂吧。趙石把火氣壓了壓:
「那便不聊,不過我過來是想問下都總,這兵卒何故每日夜間着甲?」
「我做什麼需要向你交代嗎?還是你以為做了王爺的女婿就能指手畫腳了?」
趙石聽完氣的一翻白眼:「岳都總,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你?」岳勝撇了下嘴:
「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得罪我?我堂堂一修道之人也是你這豬狗般的奴才能相提並論的?真是笑話」
說完一甩袖子,進了屋。
旁邊兵卒都假裝什麼也沒聽見,各自使勁低頭都忙乎着。
靠,神經病!趙石罵了一句,轉身回了前院。
哪有這種神經哦,趙石猛然想起這個岳勝當初曾想討六小姐做小妾來的,原來原因是這個,果然是個精神病! 趙石惡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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